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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更盛,他笑得燦爛,眼中俱是喜意,便有了幾分雲闊天開、日煦風爽的感覺,“放心,這世上能讓你相公喝醉的人還沒有出生呢!”他眨了眨眼睛,“他們幾個傢伙計劃著鬧洞房,還偷偷謀劃半夜裡來聽牆角。我不將他們都灌趴下,今夜怎可以安生。”
芸娘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蕭靖北看著巧笑倩兮的芸娘,不覺心頭一動,他拉著芸娘在炕沿坐下,伸手輕輕撫著她柔美紅潤的面頰,只覺得細膩柔軟,心中又酥又軟又熱又麻。蕭靖北不禁有些意動,他眼神暗了暗,啞聲道:“我的確是醉了,卻不是喝醉了,而是看到你才醉了。”
芸娘臉色更紅,似乎可以滴下水來。她心中又羞又甜,又有些不知所措,便垂下了頭扭過身子不理他。
蕭靖北心中暗笑,他輕輕將芸娘柔軟的身子扳過來,柔聲問:“芸娘,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兒東西?”
芸娘搖搖頭,“巧兒之前給我拿了些糕點,我吃了好幾塊,現在還不餓。”
“可是……我餓了。”蕭靖北突然一把抓住芸孃的手,低聲道。
芸娘不解地看著他,只見他深深盯著自己,眼睛裡帶著幽暗不明的火苗,嗓音低啞帶著磁性,手心也滾燙似火。他粗重的呼吸噴到芸孃的臉上,帶著熱意和淡淡的酒氣。芸娘不禁心跳加快,呼吸也不自覺的變得急促。她慌亂地站起來,“我……我……我這就去廚房給你做點兒吃的。”
“傻姑娘……”蕭靖北輕嘆出聲,一把扯住了她,芸娘一時支撐不住,倒在了火熱的炕上,蕭靖北順勢翻身覆了上去……
窗外,是呼嘯的寒風,身下,是火熱的土炕,身上,是比火炕更火熱的男人……在飄忽搖曳、忽明忽暗的燭火中,芸娘只覺得自己是汪洋中隨浪搖擺的一隻小船,又像是狂風中搖擺的柔弱柳條,昏昏沉沉地折騰了大半晚,臨近凌晨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次日早上,宋芸娘在滿室的白光中醒過來,不覺有些愣住。她只當已是正午,騰地一下子坐起來,只覺得一陣頭暈腦漲,渾身痠痛難忍。她愣愣地看著四周,突然驚覺這不是自己那間昏暗矮小的房間,室外的白光透過明亮的窗子照射進來,映著四周雪白的牆壁,一陣刺目的耀眼。
芸娘恍惚了下,猛然反應過來自己已不是宋家小院裡那個待字閨中的宋娘子,而是蕭家的新婦。
昨晚……芸娘想起了昨晚,不禁羞得面紅耳赤,恨不得鑽進被子,將自己裹成一隻繭 。她看向蕭靖北睡的那一邊,卻見空無一人。她心中暗道不好,莫非真的已是正午了,新婚第一日就起得這般晚,待會兒還要給李氏請安敬茶,芸娘忍不住埋怨蕭靖北居然不叫自己起床。
芸娘匆忙起床,穿了一件硃紅色窄袖對襟長袍,梳了桃心髻,她想著新嫁娘還是要裝扮得喜慶一些比較好,便又插了幾支金釵,帶上了耳飾和手鐲。
走出房門,卻見寬闊平坦的院子裡,蕭靖北一身短打的青衫,正在虎虎生風地練拳,院子裡兩棵大樹枝幹上的積雪被蕭靖北的拳風震得撲撲往下掉。
東廂房的窗前,一株臘梅正開得燦爛,枝頭綻滿了小小的淡黃色的臘梅,散發出沁人心脾的香味。芸娘便明白了,原來昨夜只覺得整間房都縈繞著淡淡的香氣,她還當是自己的幻覺,想不到香味的源頭卻就在窗下。
她站在臘梅樹旁,欣賞地看著專注練拳的蕭靖北,只覺得比自己那兩下花拳繡腿不知厲害了多少。不禁暗自慚愧自己自從父親腿傷之後,便一直忙於各種事情,再也無法做到每日早起練拳,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最近因為準備嫁妝事宜,更是從未練過。
她又氣惱地想著,想不到蕭靖北居然有這麼好的精力,昨夜睡得那麼晚,現在還能神清氣爽地練拳。又見他招式複雜,每一招都帶著凌人的氣勢,看得人眼花繚亂,芸娘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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