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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一中,坐在一處,從艷陽高照說到了傍晚黃昏,長公主身邊伺候的人悄悄瞧過幾回,都未受到長公主的召見。
直到夕陽西下,薛冒瞧見天色,這才慌忙起身,長公主留戀問:
「便要走了嗎?」
薛冒指了指天色:「不知不覺都這個時辰了,清歡怕是要等我等急了。」
長公主知道他的女兒是薛清歡,跟清雅是很好的朋友,長公主對那孩子的印象也十分深刻。
想起那孩子的性情,又看著與亡夫如此相像的薛冒,長公主的心中不由閃過一絲疑慮,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而是不動聲色的對薛冒說:
「你下回若是有空,便帶上清歡去公主府做客,我很喜歡你們,你們可以多去陪我說說話,你們可願意?」
如此殊榮,薛冒如何不應,欣喜做禮:「長公主不嫌我們父女出身低微就好,我們怎會不願,求之不得!」
薛冒也不知自己今天是怎麼了,對著這位長公主,竟生出別樣的眷戀之感,也就顧不上人家說的是客套話還是怎樣,滿口先答應下來。
長公主見他答應,也很高興,叫人扶著親自送薛冒到別院門口,嚇了別院門口的守衛一跳。
「長公主留步,告辭。」薛冒轉身行禮,得長公主許可後便匆匆離去。
待他離開看不見身影后,長公主身邊伺候了幾十年的老嬤嬤才開口:
「公主,這位相公生的好面善。」
嬤嬤一開口,長公主便驚喜看向她:「你也這般覺得。他是不是生的很像……」
不用長公主說完,嬤嬤立刻意會:「很像相爺。」
其實嬤嬤看見薛冒的長相後,就已經明白長公主為什麼會和他暢聊一下午了。
因為真的很像。
得到嬤嬤的肯定回答後,長公主的目光再次落到薛冒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的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直到起風後,才被嬤嬤和宮婢們扶回了別院。
而另一邊,薛清歡和卞氏已經在山門外,薛家的馬車上等待薛冒很長時間了。
卞氏得知薛冒是被長公主的人喚去的,還擔心薛冒是犯了什麼錯,但薛清歡跟林清雅打聽過後才知並不是,是長公主留薛冒說話呢。
雖然薛清歡不知道長公主和薛冒能有什麼話好說的,但總不會是壞事,便勸膽小的卞氏寬心。
兩人在馬車裡等到了太陽落山,薛冒才姍姍來遲。
卞氏緊張的問他:「怎麼樣,長公主沒為難你吧?」
薛冒搖頭,據實已告:「沒有,我又沒犯事兒,長公主怎會為難我。她人非常好,說我生的與她亡夫有些像,正逢她亡夫忌日,她心情低落,便留我說了會子話。」
卞氏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薛清歡倒是覺得有些奇怪。
薛冒說長公主人非常好?
可薛清歡的記憶中,長公主是個相當殺伐果斷的人,對人以嚴厲著稱,這一點看林清雅就知道了,薛清歡就不止一次聽她說過害怕長公主,而長公主還是她的親祖母呢,讓自己的親孫女都怕成這樣,可想而知對旁人如何。
不過,如果長公主不嚴厲強勢,她也不可能這麼多年都在朝堂上有如此大的話語權,就連今上都要忌她三分。
長公主的從佛寺歸來,就看見公主府門前停靠了一輛馬車。
大概是看見她回來了,從馬車上走下一個人,大大王,趙肇。
片刻後,長公主請趙肇去到她專談正事的書房中。
「大大王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裡。」
長公主親自給趙肇煮了杯茶,趙肇雙手接過,臉色略白的臉上揚起笑容:
「有事想找長公主幫忙。」
長公主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