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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少年身上的冰冷,風巴將身上的獸皮衣服脫下來裹在他身上,「快點回部落,這個非獸人情況不好。」話落,他已變作獸形,帶著那個少年往部落方向跑去,剩下的幾個人也一人叼起一個,將風邵和風雲倆人放在背上,跟在風巴身後。
一回到部落,風巴直奔祭祀家裡。
祭祀看了眼前這個昏迷的非獸人,還未成年呢,也不知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吩咐風巴將少年放在火堆旁,自己找了乾淨的獸皮換下他身上的被雪浸濕的獸皮衣服。
「沒什麼大事,就是餓久了,又暈倒在雪地裡凍了半天。現在先暖暖身子,待會兒我餵他些東西,喝點驅寒的藥,應該就能撐過去了。」
聽了風塗的話,風巴也就放下心來。既然祭祀都說了沒事,他們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跟風巴說了聲便離開了。
風巴是打算帶著兩個小的跟著離開的,架不住風邵和風雲兩雙眼直溜溜地盯著他看,心一軟,想了想,折中一下,自己先回了家,他倆可以多留一會兒。得到風邵和風雲的保證,絕不會給祭祀添麻煩,不會待太久,風巴急切地回了家。
他家風安可一個人待在家呢!
風邵是第一個發現少年的人,心裡不由覺得自己有了一份責任,他想要看到少年好起來。懷著這種想法,他看著安靜躺在那裡的少年,眼裡就多了份憐惜。
祭祀的伴侶風震,也是部落的族長,一回到部落就聽說風邵撿了一個非獸人回來,現在祭祀正在醫治。突然撿到一個非獸人,這不是一件小事,他身為族長,必須要問清楚。
一進屋,風震就看到風邵盯著那個非獸人看,忍不住笑了笑,「怎麼,小風邵,看上人家了。我一回來就聽人說你撿了個未成年的非獸人回來。這原來是想討人家做媳婦了!」
風邵一臉黑線,他很想說『身為族長,調戲一個未成年的孩子,不覺得掉身份嗎』,心中如此想,嘴上卻冷冷回道:「我沒有看上他,只是碰巧遇上了,便和風雲一起將他揹回來。」
沒在意風邵冷下來的臉,抓住他話語裡的一個字,「背!小風邵,你竟然背了他。你不知道獸人的背可不會輕易讓一般人上去的,你這,嘖嘖嘖!果然還是看上人家了。」
作為一個非原裝的獸人,這些風邵自然不會清楚,不過就算是知道,當時那種情況他還是會那樣做。對於族長的調侃他找不到話反駁,而且養傷期間風邵也見識過了這位族長的厚臉皮,直接放棄解釋,反正不管怎麼說他都可以歪曲自己的意思,乾脆不說的好。
風邵不回應他,風震也就沒了趣味,不過,這不還有一個人嘛,「嘿嘿,小風雲,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小風邵他是看上那個非獸人了吧!」
「對,那個…是…不對,不是…我不知道。」被風邵和風震倆人盯著的風雲只覺壓力山大,無論回答的是對還是不對都是錯的,乾脆倆人選個含糊的答案。本來嘛,他們倆的玩笑幹嘛扯到他身上,風雲委屈的不行。
「行了,有沒有一點族長的樣子。」祭祀的聲音這一刻聽在風雲耳中,簡直就是天籟啊!感謝祭祀大人,解救了處於水深火熱的我。
「好吧!說正事。」鑑定完畢,族長原來是個妻管嚴,風塗只說了一句話,剛剛還厚著臉皮逗弄風邵和風雲的風震馬上就正經起來了。
「風邵,說說你是怎麼撿到那個非獸人的。」
「今天我和風雲跟著風巴大叔他們一起外出巡查,我跟風雲一不小心就跑遠了。」風邵臉微微一紅,他只是有點興奮而已,咳咳,「然後,我發現雪地上好像有什麼東西,走近了一看,就發現是個非獸人。之後,我跟風雲就將他揹回來了。」
風震眉頭微皺,「當時周圍沒有其他人嗎?他的父母呢?」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