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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益茹舉目四顧。
怎麼說呢,按照眼下的情況看,確實是放不過了。
因為四處都掛了薄復彰的衣服,地上又都是亂七八糟的紙張照片,周邊層層疊疊的箱子裡也不知道放了什麼,居然佔領了四分之一的房間。
但是隻要稍微想想就知道,只要把地上平鋪的東西疊起來,把衣服收納進衣櫃之類的地方,這個房間的空間又會非常寬敞了。
俞益茹本來以為薄復彰只是懶得整理,說出自己的想法後便說:&ldo;明天我休息的時候就幫你整理一下。&rdo;
沒成想,薄復彰斷然拒絕了:&ldo;不要,明天有明天的事,幹嘛要把人生浪費在這種事上。&rdo;
俞益茹:&ldo;……這不是浪費人生‐‐就算是吧,浪費的是我的人生關你什麼事情。&rdo;
薄復彰說:&ldo;你的人生和我的人生目前已經連為一體了,所以你的生命就是我的生命。&rdo;
俞益茹被這話衝擊的有差點當場撲街,緩了好一會兒,直到快離開上班的時候,還是又提起這件事情。
&ldo;買個簡易的衣櫃,或者箱子什麼的,你總是掛著這些衣服,算是怎麼回事。&rdo;
薄復彰一臉不情願:&ldo;衣服和我的作品都是要呼吸新鮮的空氣,展示在世界之中的,我不能忍受它們被收起來,這樣會掩蓋掉它們的靈氣。&rdo;
俞益茹:&ldo;……所以你還沒吃藥啊。&rdo;
嘲諷了薄復彰的中二病之後,俞益茹開啟了門。
她一開啟門,整個人便呆住,而門口與她面面相覷的那人,也同樣呆住了。
關鳩站在門口,提著一籃子白菜說:&ldo;俞、俞小姐?&rdo;
俞益茹第一時間都沒有認出門口的人是關鳩。
因為對方完全不再是前些天的亮粉禮服,實際上,樸素的有點過分了。
全身上下除灰黑白之外沒有其他的顏色,戴著一副金屬框架的眼鏡,大概除了嘴唇上有潤唇膏,就沒有其他的脂粉。
直到對方開口,俞益茹才憑藉著自己長期以來的記人習慣把對方記起來,並且行雲流水地熱情地接了一句:&ldo;哎,這不是關小姐麼?&rdo;
關鳩大概沒想到俞益茹那麼熱情,反而呆在了門口。
俞益茹看了看她的裝扮,又看了看她手裡的白菜,實在不懂這是什麼路數,但因為上班快要遲到,因此雖然好奇地百爪撓心,還是說了句&ldo;我要上班先走了&rdo;,然後擦著對方的身子離開。
直到下樓,俞益茹還是忍不住往樓上看,心中萬分好奇,為什麼關鳩會來找薄復彰。
看這個情形,似乎不是第一次了,難道說薄復彰那時對關鳩那麼冷淡,只是裝的不成?不然怎麼那麼快就都被對方知道住在哪了。
俞益茹心中縱然萬千疑問,既不能直接去問薄復彰,又不能直接翹班去偷窺,因此只好恨恨先行離開,想著晚上可以旁敲側擊一下。
反正無論如何,薄復彰今晚一定會去看廖司白到底是不是和王總在約會。
俞益茹怎麼也沒想到的是,她還沒見到薄復彰,甚至沒見到廖司白,就先再一次見到了關鳩。
吃中飯的時候,俞益茹在自家公司的食堂裡,看見了化了淡妝的關鳩,正和方某坐在一起。
關鳩顯然有些尷尬,她面前雖有餐盤,其實並沒有吃什麼東西。
俞益茹一眼望去,看見這個場景的時候,便覺得有點違和。
她思來想去,最後發現,最違和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