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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一夥的嗎?
坐虛和尚卻沒向那麼多,緩緩的開口道:“小施主竟然認得老衲?恕老衲眼拙,一時間竟然認不出小施主了,不過這也無妨,待老衲先料理了這個鬼道士,再與小施主賠罪。小施主,且退遠些。”
易謙翔知道自己不能幫上什麼忙,連忙道:“大師自便,小道在一邊為大師壓陣。”說罷扭頭便走,還用上了神行之術,現在大陣已破,再無阻礙,易謙翔走的也倒是順當。
易謙翔正在逃跑,突然覺得腦後風響,趕緊捏了一個風刃的法訣向後一拋,然後身子拔地而起,腳下生風騰起三丈多高,往下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鬼道士竟然把那個金色的頭骨扔出來攻擊自己了。當然,鬼影現在已經完全被煉化進那個腦袋裡了。
鬼影雖然已經被煉化,但是自我神識還在,現在他可以控制這個頭骨,也就是說他可以控制著頭骨溜掉,但是這個頭骨畢竟有鬼道士的神識,先前被鬼道士打傷,後來有被煉化了半晌,現在鬼影的修為十不存一,就是現在跑了,抹不掉這頭骨上鬼道士的神識,遲早也要被找到煉化掉。倒不如現在攻擊這個明顯不成氣候,偏偏還有些修為的易謙翔,若是吞了他的生魂,自己不敢說能抹掉鬼道士的神識,白得這麼一件法寶,起碼可以脫困而出了。
易謙翔可不知道這些,看這個頭骨向自己攻來,便以為是鬼道士連自己也不向放過,登時打起精神,心道:“難道我連個分心的鬼道士也打不過麼?”
為什麼說鬼道士分心呢?因為鬼道士現在正和坐虛和尚打的不可開交呢!
易謙翔現在在高出,那頭骨在低處,易謙翔右手立馬法訣一捏,左手成酒杯狀,向那頭骨一指,道:“借水德力,天瀑!”言罷,還真的有一股水從易謙翔手中傾瀉而出,向著那頭骨去了。當然,這也是那《上清正典》中的法術了。
頭骨見有水柱衝來,立馬架起一道金色的光盾,將水柱抵住,然後兩眼冒出兩朵綠油油的鬼火,飄忽著向易謙翔飛去。
易謙翔手中法訣一邊,右手握拳指天,左手結印橫在胸前,右手的食指突然彈出,大叫一聲:“疾——”然後整個人便像一個陀螺般轉了起來,那兩團鬼火飄到跟前卻近不了易謙翔的身,不消片刻便自己消散了。
易謙翔待那鬼火消散了,便停下了轉動,易謙翔是停了,但是那旋風卻沒有停,又向著那顆頭顱去了。那頭顱本來在易謙翔停下的時候,從嘴裡吐出一道金光,準備打易謙翔一個措手不及,但是沒想到易謙翔轉出來的旋風勁道不小,直接把那到金光帶偏了,那金光奔著鬼道士和坐虛和尚交戰的地方就去了。
第二十一章 心派禪閣
鬼道士和坐虛和尚的修為本來就在五五之間,現在鬼道士暫時失去了那個金色的頭骨,實力要下降一些,但是坐虛和尚剛才以神通打破鬼道士佈下的九宮八卦陣也是頗耗法力,所以現在二人倒也還旗鼓相當。
兩人的修為差不多,又不是頭一次交手,雙方對彼此的法術都很熟悉,只能放棄神通法術不用,一個手持白骨招魂幡,一個手持水磨禪杖,以神通作神力,你來我往的戰在一起,不過一直都是兵來將擋,你攻我守,倒也沒什麼懸念。要說有什麼懸念,那就是今天坐虛和尚是來找鬼道士拼命的!
坐虛和尚追鬼道士已經兩年多了,不僅毫無用處,反而被鬼道士又殺傷了不少人命。正所謂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坐虛和尚心中內疚萬分,所以今日又碰上鬼道士,坐虛和尚就是拼了命不要,也要將鬼道士至死此地。
鬼道士卻是不知,一直還在想著怎麼脫身,這樣一個拼死,一個求生,就是修為差不多,鬼道士也漸漸的落了下風。但是太拼命就會有漏招的地方,鬼道士找到這麼一個空當,揮著白骨招魂幡就奔著坐虛和尚的小腹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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