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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總是你自己……
寒芳猛然想起屈懷,她知道可能是屈懷向嫪毐推薦了自己。屈懷就曾經問過她是否願意為祖國做點事。他是要為楚國報仇!
難怪嫪毐會鋌而走險地找自己。想到這裡,寒芳嘆了口氣,正容道:“侯爺說得我好像沒有別的選擇了,可是……”她裝出猶豫的樣子,太快答應可能會引起嫪毐懷疑。還要把嫪毐的慾火熄掉。別再過度了,萬一玩過了引火上身,在這裡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嫪毐聽到正題,眼睛一亮,也忙強壓下了慾火,忍不住急道:“你還有什麼可猶豫的?事成之後有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焦急地望著寒芳。
寒芳暗笑,就這樣都沉不住氣了?怎麼跟嬴政鬥?裝作無奈地道:“好吧。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希望侯爺不要忘了答應我的事。加害大王可是死罪!”她誠摯地望著他。心中暗笑:演戲?姑娘我在呂不韋那裡練了多天了!已經爐火純青了!
嫪毐不無虛偽地說:“你就放心吧!難道你還信不過本侯?本侯向來是一諾千金!”說著把瓶子交了過去。心裡卻道:事成之後我大權在握,還不是我說怎樣就怎樣?你一個弱小女子還不是任我宰割?
就憑你這個無賴,想涮本姑娘?鬼才會相信你!寒芳不動聲色地抬手接過瓶子,心中一動,問道:“這真的是太后的旨意?”
嫪毐微微一愣,轉過身目光閃爍地道:“當然是太后的旨意。”
寒芳瞥見嫪毐閃躲的眼神,略覺欣慰。電影上、電視上太多各種關於太后和嫪毐最後叛亂的版本,寒芳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她心中疑惑:難道真的到了最後,太后在嫪毐愛慾的操縱下愈陷愈深,終於不能自拔?不但不念舊情和呂不韋作對,完全站在嫪毐一邊,也密謀推翻自己的兒子嬴政?
寒芳從密室出來的時候,看見兩邊埋伏的刀光劍影,心裡陡升寒意:這宮廷內政權的鬥爭殘暴血腥,捲到這裡面來一不小心可就小命嗚呼了!
二人出了小院,到了熱鬧非凡的前廳。賭廳燈光明亮,人聲嘈雜,送茶酒的仕女打扮得花枝招展,像蝴蝶一樣穿梭在人群中。
嫪毐指著遊人如織的府邸,問道:“韓姑娘,看本候這裡如何呀?”
到了這裡,寒芳覺得自己安全多了。至少嫪毐出於對嬴政的顧忌,不會明目張膽地殺她。寒芳笑著敷衍:“侯爺府是人間天堂!”
嫪毐得意洋洋地笑了。臉上又出現了他慣有的不可一世,“我這裡賓客盈門,通宵達旦,夜夜狂歡。”
寒芳不以為然地笑笑,不再答話。
出了長信侯府,寒芳裝作猛然想起,道:“對了!侯爺,我忘了問你。我此次還要去巴郡一趟,回來後我才能辦侯爺交代給我的事。這樣行嗎?——不過您放心!我會不負所托的。你也不能食言哦!”
寒芳剛才不說,是怕嫪毐擔心她洩露秘密加害於她。此時提及,一是讓嫪毐對她徹底打消懷疑,二是想拖延時間,免得嫪毐再對嬴政另下毒手。
嫪毐一愣,暗自惱恨自己疏忽,可是此時在大街上也無計可施,只好硬著頭皮答應,準備冒險一試。
嫪毐一咬牙暗想:不怕她說出去,一個丫頭的話誰會信?再說怎麼說自己也有五萬護衛軍。兵符也在太后手裡,嬴政輕易調動不了軍隊。只要有太后撐腰,捅出去此事也不怕,大不了到時候硬碰硬!
寒芳回到驛館時天色已晚。
嬴義正站在驛館門外四處張望。
寒芳看到嬴義的一瞬間,驟然覺得安全了、踏實了。她的眼角突然溼了,她知道嫪毐已經對她構不成威脅。
嬴義看見寒芳回來,快步上前,單膝跪下,驚慌地說:“末將失職,請您降罪!”
寒芳一閃身,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