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月之小傳4還以為日後能多一個小友玩呢(第1/4 頁)
冬去春來,轉眼年節已過,已入春分。
賀薛唸的身子看起來仍然沒什麼起色。
每日仍然需要服用湯藥調養。
“孃親,真的沒大礙嗎?”
“嗯,無事的,月月不必擔心。”
徐弦月眼瞧著賀薛念飲了一整碗湯藥,遞送了一顆蜜餞塞到了她的口中,糯聲道:
“孃親吃這個,可以壓苦的。”
賀薛念就著她的手含下了蜜餞,溫聲道:“月月今日書背的不錯,孃親允你休息半個時辰。”
徐弦月喜出望外,雙臂環抱著賀薛唸的脖頸,親暱的與她面頰互蹭:“當真?”
“孃親最好了。”
賀薛念捏著徐弦月的軟乎乎的掌心:“孃親做了你最喜歡的“糖漿果子”,已經命小舒去取來了。”
“糖漿果子”與糖葫蘆的極其相似,不過“糖漿果子”的原料卻並不僅限於紅果。
都是將混著蜂蜜熬煮粘稠的黃糖漿均勻淋裹在果碎之上。
稍作涼卻之後,每一顆被糖漿包裹的果碎就好像琥珀一般亮閃閃,酥脆脆,是徐弦月近來最新心頭好。
徐弦月不待賀薛念說完,笑吟吟起身道:“今日日頭暖和,我要帶去小花圃,一邊賞花一邊吃。”
徐弦月所說的小花圃與此處院落相距不遠,裡面好些花卉是徐遠山千挑萬選精心為母女栽植賞玩。
如今春時,雖是不曾完全盛開,也有好些嬌嫩的花苞打頭。
賀薛念無奈搖首,也不曾阻攔,只吩咐身側的小蟬跟緊一些徐弦月,便目送二人出了院子。
賀薛念重新回到案几前翻閱徐弦月近日抄寫的“課業”,卻也不過幾刻鐘,就看見小舒滿頭細汗,慌慌張張跑了進來。
賀薛念心覺不妙,看著她道:“怎麼了?”
小舒嚥了一口氣:“小姐和二小姐還有大夫人吵起來了。”
賀薛念立時起身,急急向外走去,“詳情如何?路上與我邊走邊說。”
……
小花圃休憩屋舍
已經有僕婢取來藥膏,替徐弦月與徐明曦大致塗了一遍傷處。
小蟬一手提著食盒,一手瑟瑟地將徐弦月護在身後,面對著疾言厲色,怒目圓視的楊氏,心裡雖懼,卻也強撐著膽子不願意落了下風,怯怯抬眼看她:“大夫人,有話好好說,不要傷了和氣。”
“我們小姐與二小姐差不多年歲,能有什麼壞心思。”
楊氏扯過身後的徐明曦,推到徐弦月面前,怒斥道:“什麼壞心思?我瞧著這小妮子心思不少,你瞧將我的曦兒的臉弄成這滿頭膿包,來日還如何出門見人?”
“若是落了什麼疤痕你們可擔得起?”
小蟬不服氣道:“憑什麼單說此事是錯在我家小姐,我家小姐的臉上也有傷痕,與二小姐同樣受害!”
楊氏伸臂抬手就要衝小蟬扇去:“你這小賤婢還敢與我頂嘴!”
小蟬抱著徐弦月,緊閉著眼準備生受了楊氏這一巴掌,等了幾息,預想中的疼痛也並未落在面上。
悄悄抬眼,只見得一席淡青衣角擋在二人身前,直接將楊氏的手腕中途攔截鉗握,聲色柔婉卻不失強硬道:
“大嫂,有話好好說。”
小蟬欣喜得快要哭出來了:“夫人!”
楊氏甩脫了賀薛唸的鉗握,按了按一旁抽噎不停的徐明曦的肩膀:“你自己看!”
賀薛念轉眼便看見徐明曦素白俏麗的小臉,大大小小滿面紅腫,像是蚊蟲叮咬一般,卻又比普通蚊蟲叮咬更厲害些,徐明曦的小臉腫得像一個形狀不均的發麵饅頭,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賀薛念擰眉,心有所感回頭又看了一眼徐弦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