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再見張副官(第2/2 頁)
“我想知道,我是誰?”
簡短的話語,讓張副官也沒想到,他以為我會提什麼關於長生的事,只是,他怎麼知道,那長生本就不是我想要的啊。
張副官看著我,說出了他所知道的一切,“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當年佛爺奉命尋求長生之法時,那間療養院裡就已經有一批人了,你是我們從療養院附近撿到的,當時你的情況很糟,身上多處撕裂傷,可我們的醫護人員研究了很久,也沒查出具體是什麼造成的。”
張副官喝了一口冷掉的茶水,正想再倒一杯的時候,才發現茶壺已經空了,他敲了敲茶壺,不一會兒那名給我們引路的女人端著一壺新茶進來了,她把茶壺放在桌子上,對我們輕點一下頭,就轉身出去了。
看來張副官很信任這些人,竟然放任他們在門外聽牆角。
重新倒上茶,張副官繼續說道,“我們給你用了最好的傷藥,傷勢反反覆覆,半年多才好。你醒了之後,整個人都是呆滯的,對於外界沒有任何反應,我們在你身上也沒有找到關於你的身份資訊。反正我們都需要人手,就把你留了下來。事後,我們也在當地查探過你的身世,有一名老人對你還有幾分印象。他說,你是二十年前來到格爾木的,他曾親眼看見你進過塔木坨,等你再出來的時候,就是重傷狀態了。你真正恢復正常的時候,已經是十年之後了,那時我們才開始對你進行檢測,可後來再也沒有進展了,而且當時我們也遇到了變故需要撤離,那個時候我們也沒辦法,就把你留在了那。”
張副官說完這些話,低垂著眼眸,他的情緒很奇怪,像是低落,又像是在自責。
我消化著他的話,心裡波濤駭浪,我到底是從哪來的?塔木坨,看來還得再去一次。
離開之前,張副官給了我一堆資料,那是我在實驗室裡所有的檢測報告,我大概翻了翻,驚奇的發現,第一次檢測,竟然是在1946年,這跟我手裡那一份整整差了三十年。
也就是說,我來到格爾木第二年,就被抓去做過實驗。
跟張副官告別後,我和黑瞎子離開了新月飯店,出門時看到門口站著一名女子,清冷優雅,最有分辨性的是她眼角的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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