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頁(第1/3 頁)

&ldo;小……姨，對不起，我知道自己錯了。&rdo;林瑞哽咽道。

大哭過一場之後，林瑞更能真實的體會到自己之前的行為是那麼的狠心和自私。

&ldo;哪有什麼對不起，小姨想要的不過就是你能倖幸福福的，你最對不起的不是我們，是景琰……&rdo;

終於還是說到了這個問題，無論是她先開口還是秋玟先開口，其實所談內容，那就是關於誤會和解釋。

不等林瑞開口，秋玟接著說了起來。

&ldo;我知道你以為是景琰當初對著外公開了槍，再加上景琰對你有那麼多的隱瞞和善意的謊言，所以你才無法面對現實，可是瑞瑞，小姨問你，你是真的相信景琰會開那一槍嗎？&rdo;秋玟反問。

這個問句對林瑞而言無非好比照妖鏡一樣，照出了林瑞的口是心非。

當初她信誓旦旦地跟江景琰承諾，說無論他做什麼都會不留餘地的給與新人，可是最後她才知道那信任就是嘴上說說，她連解釋都不聽把江景琰打入了大牢。

&ldo;小姨，可我是看著他拿槍指著外公，一聲槍響，外公就在我面前……就在我面前倒下了……我親眼看見的。&rdo;林瑞迫切地望著秋玟，她希望，渴望，甚至是奢望秋玟能夠帶她偏離這眼前的成像，這個成像折磨了她整整三年，她需要被救贖。

的確，秋玟做到了，她耐心地跟林瑞解釋。

&ldo;當時天那麼黑，你也只是見到外公倒下而已，你可曾看見他開槍？小姨難道不比你離外公近？外公哪裡中槍的小姨還不清楚？瑞瑞，你真的是糊塗啊！&rdo;秋玟不禁發出了一聲感嘆。

這聲感嘆，毫無疑問成了擊潰林瑞最後一道防備防線的一擊，響亮而又深沉。

林瑞木訥地坐在那裡，眼前閃現的是回到榕城之後江景琰一次又一次的討好，這個男人從始至終都是這樣隱忍不言，無論她甩了多少臉子，說了多少令人難過的話，他都不抱怨一句，照單全收。

這三年她過的煎熬，那個男人就過得開心幸福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她早就知道，只是一直不肯去想，現在微微一動心思，這肋骨往上的三分處就尖銳的疼，絲絲入骨，滴滴滲血，從心臟處隨著血液蔓延至全身的每個角落。

忽地，林瑞撫上胸口，面色一片慘白，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把秋玟下了一跳。

&ldo;瑞瑞，你這是怎麼了？&rdo;秋玟緊張不已地詢問道。

林瑞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恢復過來，她有些無力地說道：&ldo;小姨我沒事兒。&rdo;

秋玟自是不信她這一套說辭，只是記在了心裡。

沉默半晌，林瑞結結巴巴地問道：&ldo;小姨，他媽媽……我說江姨……她……&rdo;

&ldo;你若是想問景琰母親的事情就親自去問他。但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去問，瑞瑞，有些事情知道的太明白，反而覺得負累。景琰這一路不比你容易。&rdo;秋玟心中瞭然，但是也不願多說。

林瑞點點頭，不再追問。

午飯林瑞自是在秋家待著，根本也沒有吃多少，最後想走的時候卻搖搖晃晃，暈暈乎乎地，秋玟見狀死活不讓林瑞離開，逼著她上樓去休息。

房間還是她和江景琰住過的房間，連床單被罩都還是以前的那套，只是顏色泛白。

上來時只是拗不過秋玟的堅持，卻沒有想到躺在床上真的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