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5 頁)
森森憔悴了O__O”…
直到某天芙蕖來串門,無意間提及看到她的屠蘇師兄好幾次在長憶屋前出現,更委屈地說自面壁之後就一直對她退避三舍……
長憶思緒一轉,好言好語地安慰了芙蕖一番把小姑娘哄走後,低頭在心中琢磨一番後,忍不住想要長嘆一聲。
真是傻弟弟呵……
第二日,百里屠蘇按點悄悄來到長憶窗外探望,依著以往的觀察,她這個時候多半在午睡。
還未走到視窗,屋裡突然響起一聲杯盞跌落的破碎聲,緊接著是一聲壓抑得極低的忍痛聲。
“碰!”
心急火燎衝握緊長劍進來的屠蘇弟弟,看到的就是自家長憶姐姐笑眯眯地看著他,地上則是‘壯烈犧牲’茶杯道具一個。
“……”
百里屠蘇童鞋默默地與笑眯眯的姐姐大人對視了一會兒後,深吸口氣,默默地轉身默默地離去。
“……”
打算沉默是金撤退到底的屠蘇弟弟,最終在長憶姐姐熟練的‘揪耳神功’下敗退,被強制性拉了回來。
關上房門後好好觀察了屠蘇一會兒,少年神色間的憔悴和鬱郁之氣根本瞞不過長憶的雙眼。仔細算來他們倆整整一月未曾相見,自從兩人從烏蒙靈谷劫後餘生之後,還是第一次分別那麼長時間。
“為什麼不來看我?”
長憶熟門熟路地揪著未來執劍長老的耳朵,兇巴巴地問道。
“……”
武藝劍術早已高出長憶一大截的屠蘇任由少女毫不手軟地把自己的耳朵揪得通紅,卻將腦袋不配合地轉向另一邊,繼續秉承著沉默是金的原則默然不語。
只是今天的長憶可沒那麼容易放過他。
少女很是彪悍地用紈絝少爺調戲良家婦女標準手勢,用力扳過屠蘇的下巴讓他轉臉正對著她,粉色潤澤的嘴裡迸出一個字:
“說!”
“……”
彼此對峙了好一會兒,還是屠蘇先敗下陣來。
他幾乎是被長憶看著長大的,莫說年幼時機靈頑皮的時候他都未曾有一次勝過長憶,更不必提是如今不善言辭的他了。
“我……”
屠蘇用了少許力氣掙脫了長憶鉗制著他下顎的手,心裡卻莫名湧起一絲無奈:剛才那力氣,看來是真的惱了他了。
“我是一個不祥之人。”
屠蘇的黑眸對上長憶正燃著怒火顯得分外明亮的黑瞳,也許是南疆巫祝一脈獨特的血統,少年的眼瞳不如少女黑得純粹,瞳孔周圍顯現出一層漂亮的銀灰色。
“不祥之人?”
長憶咀嚼著這四個字。
“爹在娘懷上我沒多久便因一場意外死去,”屠蘇的嗓音很低,有著這個時期少年特有的沙啞,“那一天,我聽孃的話去女媧神像上放草扎,可是後來娘死了……小蟬和秋爺爺也不在了,大家都不在了……”
“大家都不在了?”長憶一腦門青筋地反問,“那我呢我算什麼?莫非眼前與你說話的我是個鬼?!”
長憶就差沒擼起袖子提屠蘇領子質問這個有自閉傾向的娃了,他這自怨自艾的性子到底是怎麼來的啊?
“若非長憶照顧我帶著我從烏蒙靈谷出來,”屠蘇的眼裡充斥著迷惘,眼睛似是看著長憶又似毫無著落在未知之處,“也許我根本遇不到師尊,也許我早就在靈谷中被煞氣折磨而亡……”
少年如此說著,不知不覺間,像那時只有彼此依靠取暖的兩人之時那樣,把臉自然地埋進少女的懷中,好似汲取著他所沒有的溫暖和堅強。
“可是如今,不止是長憶,師兄也為我所累,”長憶感到懷中少年的身軀漸漸僵硬了起來,“也許不久之後,連師尊和芙蕖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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