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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佩服的是二皇兄的鐵血手腕,勇於殺敵的作風,還有他對已逝二皇嫂的痴情。
“好端端的,那個該死的呂靈芸為什麼要離開?父皇不是已經封她為二王妃了嗎?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趙炎軒陰狠的問。
“二皇兄,你以為個個女子都想做二王妃的嗎?在這聲婚姻裡,芸兒是無辜的,現在被傷的最深的就是她,而且她對俊兒的照顧就算是親生孃親也不一定做得到。”人都是自私的,特別是自己喜歡的人,更是容不得別人一絲一這種抵毀,趙炎彬當然也不例外。
“四皇兄,她給了你什麼好處,你這麼為她說話?”趙炎軒不愧是久經沙場的人,只是簡單的幾句話,就嗅出了其中的不尋常。
“沒有,我說的都是實話。”趙炎彬有些心虛的別開了臉,不想讓趙炎軒看出他的異樣。
“四弟,你在說謊。”趙炎彬的迴避沒有逃過趙炎軒利眼,趙炎彬的迴避只是為了不讓趙炎軒看出自己對呂靈芸的感情,從而造成呂靈芸的困擾,趙炎軒卻認為,趙炎彬為了呂靈芸而跟他撒謊,這使得他對呂靈芸更加的厭惡。
本來,從羽的來信中,他已經對呂靈芸沒有那麼排斥了,但現在趙炎彬處處維護他,將他心中對呂靈芸的厭惡之情,又給喚醒了。
“我並沒有說謊,不信你可心問羽,他是你最得力的助手,他總不至於有那個膽子騙你。”趙炎彬也不急,依然盡心地維護著呂靈芸,卻不知,他越是維護呂靈芸,趙炎軒心中的疑問就越大。
“你一路陪同呂靈芸來到邊疆?”趙炎軒問,為什麼呂靈芸來邊疆會是四弟陪同,羽呢?他在做什麼?
“嗯,我不放心,所以就一路跟來了。”趙炎彬點頭道。
“一路上都還好吧?”
“嗯,還好。”
“俊兒呢?這個小子,我離開的時候,他才五個多月,現在都已經長高了吧。”提及趙子俊時,趙炎軒臉上露出了難得的微笑,並不似提及其他人時的冷硬。
“嗯,俊兒很好,就是因為他想父皇了,所以芸兒才會帶著他來邊疆找二皇兄。”趙炎彬說。
“俊兒想我,俊兒想我她可以寫信給我,為什麼千里迢迢的帶著俊兒來邊疆?”按照一般人的做法,不應該是這樣的嗎?為什麼這個呂靈芸要這麼特別,是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嗎?
“二皇兄,以你對芸兒的厭惡,你會回去嗎?你會相信她所說的話嗎?”趙炎彬連續提出了兩個疑問。
“那她可以讓父皇或者母后下旨。”
“要真是這樣,你只會更加的討厭她。”趙炎彬指出了問題的關鍵。
“難道她帶著俊兒來邊疆我就不討厭她?錯,而且是千錯萬錯,她這麼做我會更加的討厭她,厭惡她。”趙炎軒說著無情的話。
“好了,二皇兄,我今天來見你的目的是想問你什麼時候去看望芸兒和俊兒。”為免趙炎軒說出更加難聽的話來,趙炎彬打斷了他,說出了今天自己來軍營的目的。
“我現在還有公務要處理,明天我自會去驛館看她們,你讓呂靈芸好好的呆在驛館裡,不要給我惹事。”
“既然這樣,那我今天的任務也就完成了,我先回驛館了。”趙炎彬一拱手,不等趙炎軒出聲,就掀簾離開了賬蓬。
趙炎彬離開一刻鐘後,趙炎軒喚來了一個士兵:“你去查查,這兩天驛館裡都住了些什麼人。”
“是,王爺。”得到命令,士兵躬身退出賬蓬,執行趙炎軒下達的命令。
軍營通往驛館的小路上,一匹白色的駿馬和一匹棕色的駿馬一前一後賓士著。
白色駿馬上的趙炎彬陰沉著一張俊臉,後面的翼小心的陪著,看樣子王爺是在二爺處受了氣,要不進賬蓬時還好端端的,怎麼出來後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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