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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

「沒良心的女人我見過，就沒見過你這麼沒良心的女人。」

她忍下心頭的愧疚，說：「你現在看清我的真面目，也不算晚！」

「反正你欠我的必須還，一會兒吃完飯跟我走。」

「去哪兒？」她嚇得後退。

一見凌凌嚇得臉色都變了，鄭明皓忍不住逗逗她：「你這是什麼表情？該不會以為我要帶你去開房吧？怎麼說你也是名牌大學的研究生，思想別那麼骯髒好不好？」

「你！」凌凌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那你要帶我去哪兒？」

「看電影吧。你欠我一次電影沒看呢。」

「不行！我導師看我比看老婆還緊，晚上九點前必須回酒店。」

「我幫你搞定他！」說完，鄭明皓跟服務生說：「加個雞蛋玉米羹，把帳單拿來。」

凌凌懊惱地走回房間。太失策了，她怎麼一不小心把這個重要的權利交到了楊嵐航手裡。現在她只能指望他對自己負責，千萬不要屈服於權勢的壓力，出賣她。

飯局剛一結束，鄭明皓無視凌凌頻繁對他使的眼色，在酒桌上公然說：「楊老師，白凌凌難得來b市，我想帶她去市中心轉轉，可她非說要徵求您的同意。」

在場的人均是一愣，尤其是李校長，別有深意的目光轉向楊嵐航。楊嵐航的反應反倒很平和，微笑著說：「嗯，注意點安全。」

就這麼輕輕鬆鬆的一句，她就被賣了？！

因為氣憤，她連「再見」都沒跟楊嵐航說，直接跟著鄭明皓從他身邊走過。楊嵐航也從頭至尾沒看她一眼，下了樓，直接上車離開，把她丟在茫茫黑夜中，一個對她「覬覦」已久的男人身邊。

「上車吧。」鄭明皓開啟一輛奧迪tt的車門。

「你的車？」凌凌忍不住撫摸了一下車子圓滑的線條，她想起很久以前，鄭明皓曾問過她，最喜歡什麼車，她想都沒想就答了「tt」。

「怎麼樣？喜歡吧？」

她坐上車，繫好安全帶，內室鋁合金飾板散發唯美的金屬質感，讓她忍不住感嘆：「夠敗家的！」

「我是貸款買的。」

「更敗家！」她「日行一善」地幫他正視自己。

鄭明皓無所謂地笑笑，啟動車子，駛入街道：「我總不能騎腳踏車去跟人家談專案吧？這年頭，包裝比什麼都重要，你當別人也跟你一樣只看內涵，不重外表。」

凌凌懶得理他，閉上眼睛，感受著強勁動力帶來的加速度。

鄭明皓又說：「你挺有眼光的，這款車無論外觀、駕馭感，還是安全性都是一流的。」

「別跟我說你買它是因為我喜歡，打死我都不信！」

「你來我公司上班，這車我送你了。」這話說的，儼然一副養情人的口吻。

「去！」凌凌連眼睛都沒睜，「你好歹也是t大畢業的，記不住校訓，也請注意素質！」

「我跟你說正經的呢。我剛接了個專案，正缺人。你asp、jsp都懂，過來幫我吧。」

「我連asp呼叫oracle都不會。」

「誰買得起oracle？後臺用sqlserver就成。」

「安全性多差啊！」

「我們不是做大型商用軟體，要那麼安全乾什麼？」

凌凌睜開眼睛，見他已經開上了立交橋，便搖下車窗，讓疾風掠入。

「你真的缺人幫忙？」她問。

「特別缺！我的公司剛起步，啟動資金不夠，招不了太多編碼高手。」

「好吧，等我考完試，我過來幫你一個月。」

「你是認真的？」鄭明皓訝異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