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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做得到!”
做什麼做!除非你下輩子投胎當個男人還有機會!小韜長吁了一口氣,攏起的眉心忽然放鬆。對呀!對付舒霽蓮這種頑固派的,就讓浣浣去搞好了嘛!他操這麼多心幹嘛?
他把浣浣拉近身邊,開始在她耳邊嘀嘀咕咕,浣浣一邊聽,一邊笑得越發得意。
正常情況下,要以她對小韜的瞭解,她應該立刻收住笑,質問他“詭異”的熱心;但是一想到紀連那俊俏無比的臉蛋,她的收早醉了,哪裡不記得小韜跟平常有什麼不一樣?
耳語完後,小韜一直猛摸鼻子。天可見憐!他迫不及待想看舒霽蓮被女人“追求”的表情,那一定非常的有意思。就讓浣浣這妮子去逼一下那頑固的小女人,看她何時才會對也她女人的身份覺醒?
難得受一次傷,就有這麼多的笑話可以看,哈――他實在心情太好了。
第六章
這天天色清朗,劉文肩上扛著一隻鹿的屍體,慢吞吞地經過山寨後方。
浣浣好像視若無睹,她盤腿坐在岩石上,兩手肘支在大腿上,撐著下巴,嘴裡猛嚼著一根小草,滿臉心事重重。
一連叫了好幾聲,浣浣才回過神來,眼神哀怨地看了看劉文,反常地並不出聲喊人。
“浣丫頭,你最近怎麼著?老是哀聲嘆氣的。”
“沒事啦!大叔。”她煩惱地唉著。
“嘖!你那死不死、活不活的模樣能騙得了誰?”劉文雷嗚似的嘆了口氣,把死鹿朝後一扔,一屁股便坐到她身邊。
“說吧!丫頭。”他拍拍胸脯。“有什麼事老頭子能幫你的?”
浣浣仍繼續原來的姿勢,而後被不耐煩的劉文搖了幾下,她終於嚷起來。“沒有用啦!劉大叔,您就行行好,讓人家靜一靜嘛――”
“好……我走我走,真是的!”他嘀咕了幾句,拖著大鹿走掉了。沒有多久,卜老虎和侯師爺晃著晃著就進來了。卜老虎一見劉文,便拿刀幫著他剝去死鹿的厚毛皮。
沒一會兒,劉文想起什麼似的劈頭就問:“侯老頭,唉――你那閨女兒是怎麼回事?這兩天老這麼蹭來蹭去的,三句話逼不出半個屁來,問她什麼也不吭聲,剛才還沒頭沒腦地兇了我一頓,真是?”
“八成年歲到了,看到曉恩有歸宿,現在正煩不曉得要嫁這山裡的哪個好。”侯師爺坐在椅子上,懶洋洋地應回去。“不過話說回來,我這浣浣人標緻,凡事都拿捏得準兒。要以我來看,這寨子裡前前後後只有一個人才配得上她。”一放下灑杯,侯師爺忽然變得精神奕奕。
“大當家的,小韜那孩子也老大不小了吧?也沒見過他對寨子裡的哪個姑娘中意過,我想不如就……”
“酸老頭,你別想湊合他們倆,這招幾年前我就想過了。別說浣丫頭不同意,就連小韜那死小子,一提到婚事就躲得遠遠的,一點兒都沒把我這個乾爹放在眼裡!”卜老虎割下最後一刀,把一張漂亮完整的鹿皮乾淨俐落地撕開,才插進兩句話。
侯老頭頓時垂頭喪氣。“你差試過啦?那……唉――”尾音在一聲長長的嘆息中結束。
“老頭,你放心!要是老傢伙猜得沒錯,浣丫頭應該有心上人了。”卜老虎搓搓鬍子,沉思地笑了。
“不會是前些日子才進山的江雲奇吧?”侯師爺心臟彷彿漏跳了一拍,不他相信小浣,她不會這麼糊塗的。
“那怎麼可能,那姓江的被領進山後,那連正眼兒都沒瞧過他一下,還千叮嚀萬囑咐地要咱們別放任何風聲給他知道。這丫頭真是的,雖然咱們對新進的小夥子有立規矩,可是也沒防成這種地步。”卜老虎擺擺手,很是困惑。
侯師爺始終不發一言,像跟誰賭氣似的,又狠幹了一杯酒。
“那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