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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一下子回歸了沉默,車廂間的氣氛有了微妙的變化,他們母子倆最相似的地方應該就是同樣的固執了吧,認準的事情,就死也不改了,是好事,也是壞事。
閻旅烈他們家的車已經到了登船的地方,周燊從後面那輛車下來連忙趕來給閻旅烈撐傘擋雪,但是被閻旅烈拒絕了。
雪花落在了閻旅烈的黑色西裝上,閻旅烈掃了一眼奢華的輪船,便拄著柺杖邁開了長腿向前走去。
他的腿還是沒能治好,只能依靠柺杖走路,才能走的穩一點。五年了,閻旅烈已經不在意了,這就好像是上天對他的懲罰一樣。
閻母在閻旅烈身後,看了看他孤獨的身影,她實在是心痛,索性瞥開了目光走了上去。
閻旅烈和閻母登上船,帝臨的人就上前來迎接他們了。
「閻夫人,閻少,有失遠迎了,在下韓天臨。」帝臨的韓董事長禮貌的跟他們打了個招呼。
「客氣了……」閻母接話問候了一下,然後把目光投在了他身後的女子,一眼望去就覺得這個女孩,長相美麗,氣質優秀,閻夫人很滿意,然後跟韓天臨說:「這位就是令千金了吧。」
「正是鄙人的愛女,韓連心。」韓天臨招了招手將韓連心喚了過來。
「這位是犬子旅烈,旅烈,打個招呼。」閻母硬拉著閻旅烈讓他跟韓連心熟絡熟絡。
閻旅烈沒有吭聲,跟韓連心握了握手就沒有下文了。
「讓他們晚輩聊吧,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在場他們也聊不進去。」
閻母這個提議一出,韓天臨說了一聲好,就跟閻母去別處談事情了。
韓連心看了看閻旅烈,然後突然擺出了傲慢的大小姐風範說:「既然我們沒有這個意思,那就這樣吧,我還要去找我的牧哥哥玩呢。」
閻旅烈訕笑一聲,這可不是他先提出的,奈何人家沒有這個意思。不過,閻旅烈對她的提議很是滿意。
「走吧……」閻旅烈拄著柺杖打算帶著周燊離開的。但是在離開之際,聽見了那個韓連心嘀咕了一句話。
「長得帥有什麼用,誰會跟個瘸子在一起。」
「旅烈,她!」周燊比閻旅烈激動,他想抽她幾巴掌,可是他從不打女人。
「算了,習慣就好。」閻旅烈擺了一個手勢就讓周燊無話可說了,他看了看自己的腿冷笑了一下。
就是,他這條腿瘸了,沒有女人會要的,所以呀,牧柯你快點來呀!
牧柯今晚穿了一件藍色的西裝,西服完美的勾勒出他的身段,逗號的劉海顯得他有些禁慾、撩人,臉上也花了淡淡的妝,整個人氣場都散發著生人勿進。
到場的時候,晚會上的賓客都到的差不多了,可是才剛剛歇個腳,就看見一個黃燦燦的身影朝他靠近,牧柯蹙了蹙眉,這女人的香水味,還真是夠嗆的。
「牧哥哥,我知道你是誰了。」韓連心靠近牧柯,開開心心的湊近他。
牧柯對這種活蹦亂跳的事物沒有好感,這種突然自來熟的女人,他十分不喜歡。
「你是誰……」牧柯並不覺得自己認識她。
「牧哥哥,你忘了嗎,你救過我的!」韓連心嘟著嘴不滿牧柯居然不記得自己了。
牧柯也就想了想,好像是上個月收拾人的時候,那人在自己手裡逃了,然後擒住了一個女人作人質,牧柯看都沒看那女的是誰,就拿著東西砸了過去,剛好把那人給砸暈了,當時有個人扯住他的褲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擦在他的褲子上,這人是她了吧。
牧柯皺起了眉頭,還真是個討厭鬼。
「別碰我!阿金,處理她。」牧柯握著酒杯放下自己翹著的二郎腿,走去了別處,只聽見後面傳來那個女人喊自己的聲音,牧柯加快腳步來到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