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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身邊，小腦袋一點一點的縮著。

“你可知錯？”燭龍兩手抱肩靠著石壁，眼睛卻是不帶眨的盯著小孩。

“唔，知道錯了。”小孩雙手抱腦袋，雖然他還沒領悟到底錯在哪裡，但是跟師傅相處形成的習慣已經使他條件反射的自行承認錯誤，然後……慢慢回想到底錯在了哪裡。

“你不知道。”燭龍伸出兩根手指，把小孩的手掌撥開，挑起了小孩低垂的下巴，“你若知錯，便不會為了那小小的碎片和劇情重要人物打起來，你可知那些碎片對這段年代的劇情影響有多大？包括你所為感應到的，這塊天地的碎片影響著整整五百年的劇情起始，一旦出狀況，你要穿越多少次才能補全？”

“師傅，你從哪裡知道這段時間的劇情？”蒼涼驚訝的抬頭，他只知道師傅能算，似乎也能讀心，但還不曉得師傅已經能夠預知我未來，“給我複製一份劇情好不好？”小孩討好的拉拉自家師傅的長袖。

燭龍沒有回應，小孩沮喪的縮腦袋。

之前有小光一隻跟在身邊，從未感覺過不方便，但現在小光不是不在嗎……

他哪裡知道誰是劇情人物，而且改變了劇情的他不會受到影響，但是誰好像說過這不需要付的代價堆積在一起會增加他的穿越次數，以至於他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已經影響了劇情。

他只是想得到那個犬妖刀裡的靈魂碎片，就跟那個銀髮妖怪打了起來，飛劍祭出，發現那妖怪實力不錯，他卻沒想到那妖怪從頭到尾都沒有拿出他想要接觸的那把刀來用，最後甚至還變成了大白犬。

“你母親的事讓雅典娜來，這片天地的碎片大多都被她做了記號，她有分寸在何時收回碎片。”燭龍的手指上滑上小孩的臉頰，嫩嫩的面板滑滑的，兩根手指掐上去，小孩絲絲的哈氣，水汪汪的大眼帶上了委屈。

不動聲色的收回了手指，燭龍甩甩寬袖擺，“碎片若是被你取走了，那把刀就真的廢了。”

“憑什麼用著母親的碎片當特殊能量使用，我還不能動……”蒼涼嘟囔，再次被師傅丟了一瞥，小孩捂住嘴，乖乖的搖頭表示不說了。

“這個世界本就沒有公平，那也不過是平衡世界的手段罷了。”只是你的母親剛好在那個時候魂飛魄散，也就填補了那段的能量來源，這些話，燭龍是不會對他說出的，“而且，你還是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對不對？”

小孩再次低下了腦袋，不是跟劇情人物PK的錯誤，那又是什麼？

“本尊為何趕到你身邊？為何把你帶過來？”

“因為我快被狗狗咬到了。”他那時真的晃了神，才會躲不開攻擊，而且恍神的原因就是他用來防禦和戰鬥的劍，小孩恍然抬頭，看到師父略呆了滿意的神色，心裡突然就暖了，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委屈，“師傅，下次不會了。”

不會致自己的安危不顧，在戰鬥時愣神了。

燭龍清楚自家徒弟已經相同，誇讚似得在小孩腦袋上輕拍兩下。

“不過許久未見，戰鬥力卻沒提高多少，你那個人格怎麼了？”燭龍當然知道阿伽比的存在，也知道阿伽比才是掌控著戰鬥的，現在阿伽比幾乎感覺不到了，小孩卻沒有人格融合後那種雙份強悍的感覺。

“這樣的話阿伽比就真的沒事了。”戰鬥力沒有特別的提高，這說明阿伽比醒來的可能性更大了，小孩完全放了心，“我的戰鬥力這樣已經差不多了，而且，我還有其他能力。”

若不是飛劍本身出了毛病，他原本不會在戰鬥中出問題，而他在阿伽比沉睡的時候也擁有著重生的所有使用權，只是他比較習慣飛劍而已。

“師傅師傅，這把生息之劍變得怪怪的。”小孩把手心浮現的劍遞給自家師傅，“他會扭曲，還會變紅，剛剛我原本是準備攻擊的，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