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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風一笑,親切對劉父劉母道:“伯父伯母您們多慮了,我只是怒劉小姐不爭而已,並沒有絲毫的恥辱。”他還沒說完,已遭到了一聲嚴厲的喝斥:“放你丫的狗屁,我不管你是夢琴的誰,今晚就給我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不歡迎我,難道歡迎你?你可別忘了,這三個月到底是誰害得劉夢琴傷心欲絕,又是誰把她推下痛苦的深淵的,在那下面可沒人關心她,只有寂寞陪著她!”李風皮笑肉不笑,給人一種懶洋洋的感覺,但卻激起了中年男子的仇恨,他指著李風,你你你地念了好久才重重地一垂手臂,道:“你看著來,以後有你好受的!”
“給我閉嘴!黃仁富你給我聽著,如果李風少了根毫毛,我與你沒完沒了!”劉夢琴臉上佈滿了冰霜,李風的話說進了她的心坎裡,想起這三個月來的糜爛生活,劉夢琴就恨不得將中年男子這個衣冠禽獸給千刀萬剮,如此見中年男子不但沒有絲毫的悔改,反而當著她的臉教訓李風,這讓劉夢琴很失尊嚴!
“夢琴,我這是為你好……”中年男子臉色柔了下來,可憐巴巴地望著劉夢琴,懇求道:“你就趕他走吧,我有很多話對你說。”
“給我滾的是你!給我馬不停蹄地滾,有多遠就滾多遠,你等虛偽的汙物別汙染了我的眼球……”劉夢琴彷彿是想報復丈夫對她的背叛,拼盡了力氣吼了出來,但一邊的劉父終於還是忍受不住,冷喝了一聲:“立即給我回去,別在這丟人礙眼!”
“爸,是他……”劉夢琴不甘地望著劉父,希望得到他的支援與理解,但看到的卻是那張蒼老的棺材臉,還有那冷到讓她絕望的嚴喝:“立即回去!”
“好……”劉夢琴失聲痛哭,痛恨地望了一眼中年男子,掩臉向前方跑去,消失在一樓大廳,大約一分鐘後,一聲強勁而刺耳的摔門傳了下來,“砰”一聲把門前的眾人都嚇了跳。當先反應過來的是中年男子,他對著劉父劉母說了句“抱歉,我去安慰她”就跑開了。
李風望著二樓燈火通明的房間,他嘴唇動了動,告辭還沒說出,劉父已經道:“先生既然來了,就請進去坐坐吧。剛才夢琴也說過了,今晚要好好招待你呢,我這個做人父母的老傢伙又怎麼能怠慢客人你。輝伯,去殺頭雞,做餐飯招待年輕人。”
“是。”在一邊悶了好久的輝叔望了一眼李風,應了一聲,但李風顯然不想麻煩老人家,連忙道:“伯父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說實話的,剛才與劉小姐在回來的路上已經吃過了,我那樣說也只是想激激她,讓她放我走,我來這裡真的毫無所求,希望你們別忙了,夜深了是休息的時候。”李風說著並望了一眼輝叔,道:“輝叔年紀大了,忙不起來。”
“嗯。”劉父是忠厚的農家人,也聽出李風話裡的真誠,他笑了,揮了揮手對輝叔道:“你先去睡吧”就回頭對李風道:“走吧,我們進屋再說,想必你與夢琴也認識好久了吧,夢琴的為人,作父母的最清楚,她自少就那麼好強,是個表象的人,理性的時候多,出去打拼這麼多年了,事業上有成,但朋友都沒幾個,按她的話來說,就是朋友是用來出賣的,一個值五萬,賣了幾百個就發達了,呵呵,她能有你這樣的朋友真的難得啊。”
“伯父其實也不瞞你說,我與劉小姐認識還不超過半天,六個小時前我還是獨自一人坐在酒吧裡喝悶酒,如果她不走近來我還真的不會如此冒失地跑來這裡打擾你們。”李風真實地反映,劉父劉母聽了,皺了皺眉頭,道:“夢琴她經常去酒吧這些不安全的地方?”
“這個……”李風頓了頓,道:“也不瞞兩位說,她丈夫的行為與背叛真的傷透了她的心,我不知道她這三個月是怎樣度過的,但我清楚,當我遇到她時,她給我的感覺就是頹廢與絕望,還有一絲得過且過。”
“這……”劉父與劉母相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