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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徹底安靜下來後,謝狸對尚弈頗有些小心翼翼,&ldo;其實,美人真是一隻好狗……&rdo;
尚弈瞥了她一眼,陰測測道:&ldo;對,是一隻好狗。&rdo;
那聲音有點涼,謝狸縮了縮脖子,也跟著滾出了山洞。
山洞外,一人一狗蹲在河邊,謝狸嘴裡叼了跟狗尾巴草,很是惆悵。她看向白狗,道:&ldo;美人,你說左斐然那斯什麼時候才會找著我們啊?我這一路上,可是留了不少東西指路的。&rdo;
白狗依舊狗嘴裂開,露出傻氣的笑容。狗頭一會偏左一會偏右,狗眼亮晶晶的盯著河裡遊蕩的魚,顯然沒有認真聽謝狸的話。
長安城
虔心樓內,左斐然正一個人在樓中遊蕩。
虔心樓是長安城有名的清館,裡面的男子個個胭脂色,才貌雙全。並且,在討人歡喜這一事上,手段頗佳。因此長安城中的名門貴族,有那麼一絲心思的都會到虔心館樓討一個樂子。
此時,天光正亮。樓內很安靜,只餘左斐然一人。他進了一閣樓,透過紗窗見著街道之上官兵正拿著一畫像挨個盤問街上之人。那畫像之人正是左斐然。
兩日前,謝狸託他去置辦登巫山所需的東西,和那男子所需的藥材。那些東西不怎麼難找,只是有些雜,分佈在不同的地方。
他想著長安乃大周國都,東西應當要全一些,便大搖大擺的進了長安城。哪曾想,他方才進了長安城便被人盯上了。追拿他的人是謝府的兵,他為躲他們進了這虔心樓。
左斐然有絲不解,他想了想,覺得應當是兩日前出長安城時謝狸手上的那塊令牌暴漏了他們的蹤跡。
謝靳年那斯排兵布陣了得,捉拿人也不在話下。整個長安城此刻全是他謝家的人。
左斐然嘆了口氣,回頭便見著一唇紅齒白的小年輕正縮在床幔。那小青年約莫十三四歲,名為&l;青豆&r;,此時青豆正裹著一身樸素至極的衣衫警惕的看著他。
這間屋子便是這個叫&l;青豆&r;的小年輕的住所。不!應當是&l;青豆&r;的主子&l;清歌&r;的住所。
那叫清歌的男子,昨夜被左斐然敲暈了扔在床底。而青豆,左斐然見他長得比清歌可愛,便允了他去床上睡。
此時,左斐然憐愛的看著青豆,和藹道:&ldo;青豆,怎麼?昨夜沒睡好嗎?&rdo;
青豆搖了搖頭,爬下床,將清歌從床底撈了出來安置在床上。
左斐然見了,不解道:&ldo;青豆,我覺得你長得比清歌好看。應當是他伺候你才對,怎的是你伺候他來了。&rdo;
青豆看了眼左斐然,乖巧道:&ldo;他是我兄長,我在他的庇佑下,才能安然無恙至今。&rdo;他說完,將床上的錦被嚴嚴實實的蓋在清歌身上,見著清歌額上被左斐然打的紅腫傷口後,終究是忍不住問:&ldo;公子何時才走?&rdo;
&ldo;我也不知道,我想我暫時是走不了了。&rdo;
青豆神色更加不鬱了,他糾結道:&ldo;今夜,我哥的相好會來找他的,你在這……不方便。&rdo;
他臉紅彤彤的,看去霎是可愛。
左斐然湊近他,不解道:&ldo;有什麼不方便的,到時我們睡床下,讓你哥和他那相好睡床上便是了。大不了,我們不出聲。&rdo;
說完,左斐然妖嬈的轉身望了望這屋子,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他挺喜歡這虔心樓的。這裡的裝潢、人的衣著和他的喜好頗為相似。這裡的人也極為有趣,若不是心裡記掛著謝狸吩咐他的事他就想呆在這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