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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她不相信,羅浩元再次道:“剛才那個劉震生,是東南亞的首富,他冒著鬧醜聞和坐牢的危險做出剛才那樣的事,就是為了求主人幫她的女兒治病。”
真的假的?東南亞首富?那個瘋子?不過也許是真的吧,她回憶著剛才的情景,那些警察的態度、那些大漢的行為,如果說車裡的這幾個人瘋了,那個老頭子也瘋了,難道那些警察也瘋了不成?
“到哪個飯店?”南宮成再次開口。
“隨便。”現在誰還有心情理會這個,她都有可能要死了。
見南宮成沒開口,羅浩元對司機說了個名字,車子開到一家法國餐廳前。
就這樣,一頓豐盛的西式大餐,結束了劉雨的這趟出行。
回到島上,劉雨悶悶不樂了兩天,最常做的並不再是找機會從南宮成身邊跑開,而是發呆或長時間的盯著他。這傢伙不是瘋子,他是世界上最好的醫生,他留她在身邊是因為她得了一種奇怪的病。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想到這裡她就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彷佛遺憾、彷佛失落,又彷佛……她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滋味;但在這種滋味下,她要死了反倒沒那麼可怕了。
一隻大手貼到她的額頭上,“沒有發燒,心跳正常,沒有發生任何異狀。”
劉雨拉下他的手,很認真的看著他道:“我是不是真的得了什麼怪病?”
南宮成沒有答話,只是直直的看著她。
“那……我是不是要死了?”
他擰了下眉,“你不會死。”
“但你不是說不知道我得了什麼病嗎?”連什麼病都不知道,怎麼醫治?
“那是我還沒有查。”只要查了,絕對可以知道是哪兒出了問題。
“你聽說的查,就是動手術?”
“嗯。”
“動手術就一定能查出來?”
“嗯。”
“那萬一查不出來呢?”
他又擰著眉,“不會。”
“我是說萬一嘛。”
“沒有萬一。”他的口氣突然惡劣了起來,一向冰冷的聲調裡帶了些微的火氣。沒有萬一,沒有他查不出來的病,哪怕是所謂的降頭術,他也能把那個隱藏在細胞裡的病菌找出來,所以沒有萬一。他肯定著,心裡卻飄過一絲疑慮,如果……真的萬一呢?想到這裡,他的眉擰得更緊了。
“但是萬一有萬一呢?”
“我說沒有萬一就是沒有萬一。”
“好好好,沒有、沒有,你說沒有就沒有。”他是醫生,他最大!她咬了咬下唇,偷偷的瞥了他一眼,接著道:“檢查不是非要動手術不可吧?”
他有些不耐煩的點了下頭。現在的醫療裝置自然可以,但如果那些東西可以檢查出來,他的眼、他的手也早就能感知到了。
“你……你可以對我進行檢查。”她有些遲疑的說,“不過我不要動手術。”抽點血或者拍拍X光片也沒什麼,但把身體切個開口的事她可不幹,而且萬一那樣做還檢查不出什麼,她豈不是白挨一刀?
他盯了她半天,終於輕微的點了下頭。她想試,就讓她試試。
之後的兩天,劉雨終於領教到不開刀的檢查了;原來,比開刀更恐怖。那不僅是拍X片抽血,更有抽骨髓照胃鏡,有如刑罰的方式。但此時也不容她退縮了,她只能一邊緊緊的閉著眼,一邊接受。
然後,各項結果都出來了,她健康得一如以往;但沒等她興奮的叫出來,就瞥到南宮成的冰臉。
“看吧,我就說我沒病吧。”她得意的湊上去,有些嘲弄的看著他。世界上最好的醫生?哼!
“你有病,只是沒檢查出來。”
“才不理你呢!”她撇撇嘴,“好了,既然我沒病,也就沒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