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安曉潔抿了抿嘴角,更努力的集中注意力,連撥水的動作都停了。她想到一種可能,也許野人早告訴她他的名字了,可惜野人本來少語,更沒有多少肢體動作,怕是哪次她沒聽懂就這麼過去了吧。
“H%¥&;amp;*^%¥。”這次星期六先一步說了一遍。
安曉潔確定自己的舌頭不可能卷的那麼靈活,於是她乾脆利落擷取了她能聽懂的那部分:“阿赫。”
又分別將三人輪著介紹了一遍,介紹到誰的時候手指就指向誰,這當然是為了方便語言溝通不暢的人對號入座。
雖然有時候野人,不,該叫阿赫了,阿赫有時候會突然莫名其妙使性子不搭理自己,但怎麼說呢,大部分時候他是個不算難相處的人,很多時候對她甚至可以說是放縱的。當然希瑞他們的伴侶她也沒看過他們發脾氣。雖然不能說明野人對伴侶的脾氣都很好,至少在一定程度上安了安曉潔的心。異國戀都有很大矛盾,何況她這還直接跨時間空間和種族了,不擔憂才是不正常的吧。
安曉潔把星期六擦乾了抱出來,他的獸皮衣已經破爛的不能穿了,還有股味兒。脫下來的第一時間她就直接把它扔了。她把一塊完整的獸皮裹到星期六身上。先前星期六還有些興奮,現在已然昏昏欲睡了。他一隻乾瘦乾瘦的手緊緊揪著她的衣襟,似乎怕她會消失不見。
安曉潔動作生澀地將星期六抱進懷裡,像記憶裡母親對她做的那樣輕輕搖動身子拍撫孩子的後背。星期六耷拉著強撐的眼皮終於徹底地掉了下去,鼻翼裡發出小小的悶鼾聲。
阿赫蹲在一邊呆呆看他們,不知是在發呆還是想東西。然後他突然站了起來,扯過一塊厚厚的獸皮墊在帳篷邊上,一把從安曉潔懷裡搶過星期六。星期六很快驚醒過來,難得的,竟然在驚醒後的兇悍裡變得安順。面對阿赫,這是他第一次表現出絕對的順從,乖乖垂著四肢,任由阿赫揪著自己的後頸把自己扔到那塊墊在地上的獸皮上。
星期六有些欺軟怕硬,欺的是她怕的是阿赫。不過安曉潔明白這是因為他還太小,小到不足以自保,真要逼得狠了他是不懼和比他強的人斗的,就像之前明知不敵他還是會衝向阿赫,試圖用指甲、牙,任何一切能傷到阿赫的行為去攻擊阿赫。難道野人中也流行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可以前星期六吃的肉也都是阿赫帶回來的,只是沒當著他的面而已。那時他對阿赫可絕對算不上友好。現在這樣的星期六突然乖得跟兔子似的,除了不習慣還是不習慣。難道野人中也流行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可以前星期六吃的肉也都是阿赫帶回來的,只是沒當著他的面而已。那時他對阿赫可絕對算不上友好。現在這樣的星期六突然乖得跟兔子似的,安曉潔除了不習慣還是不習慣。至於那一扔,她已經很淡定了,成年野人在那些沒人照顧的小野人試圖偷搶食物時更兇。好幾次她明明都聽見骨頭撞石頭的脆響了,她這心驚肉跳,結果那邊只是哀鳴一聲,躺兩天又活蹦亂跳了。嚇著嚇著,她再不淡定,那就真的奇怪了。
星期六很識時務,他沒有當著阿赫的面像之前一樣對安曉潔求助,看著阿赫示威的站在原地,就勢一躺躲進獸皮被裡去了。
直到結束,安曉潔都不知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但他們之前達成了某種協議或者是妥協,這是毫無疑問的。
因為阿赫竟然沒趕走星期六!甚至不用安曉潔省出自己的口糧,而是在吃晚飯,也就是在這一日的第二餐時,給星期六留出了肉,和她一樣多的量。星期六貼在她身邊倉鼠似的迅速進食。但安曉潔發現自從阿赫扔過星期六後,星期六再沒有和她有過肢體上的接觸。除了最開始,後來帶著星期六一起去找食物以後,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當著阿赫的面他也曾賴在她身上過。星期六喜歡和她呆在一起,不排斥和她接觸。這點眼力安曉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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