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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對半,結結巴巴地道:“列,列位爺,這……”
沈燁軒忽然道:“不關他的事。”
趙松山瞪著眼睛道:“為何?”
沈燁軒道:“我們喝的酒與他們喝的酒是從一個罈子裡倒出來的!我們沒事,他們卻有事,只能說明這毒是酒倒完了之後,才下到杯子裡的。而這個掌櫃,不用我說,你們也看得出來,他絕沒有在我的眼皮底下下毒的本事。”
趙松山一想也有道理,遂放開那掌櫃的。
夏宣清卻道:“那對方是什麼時候下的毒?”
沈燁軒也想知道。他一直在這間酒館裡,而這掌櫃的除了為自己的人和中州二俠等人送酒佈菜之外,就沒靠近過那幾張留出來的空座。
趙松山沉吟道:“莫非是杯子有問題?”
沈燁軒苦笑道:“那也不可能。”一頓,又道,“這趟鏢對在下來說重要得很,因此每走一步,在下都非常小心。這屋子裡用上的所有杯碟,都是我的人親手洗過的。”
趙柏山道:“如此說來,那個下毒之人只有趁我們方才在外面動手的時候,才做得了這件事了?”說完,他心裡不禁一沉。
方才他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葉青青身上,的確無人去管屋內的情況。可是即便如此,以沈燁軒的耳目之聰,也絕不會有人進出屋子而不知。那麼這個下毒之人的輕功該有多高?沈燁軒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他的神情也變得凝重起來。
裴蔭卻懵然不知,道:“反正那個人毒死的也是揚州九鬼,有什麼打緊!你們緊張什麼?”
沈燁軒緩緩道:“只因這是一個警告。”
夏宣清和裴蔭不懂,趙柏山卻懂了,道:“有人要劫你的鏢?”
沈燁軒神色肅殺,道:“殺死我的手下,是第一個警告,毒死揚州九鬼,是第二個警告。”
趙柏山道:“據我所知,雪山派不精毒道,很少涉足關內,至於劫鏢,就更是從沒幹過。他們怎麼會來打你的主意?”他忽然盯著鏢車,道,“你這趟押的是什麼東西?”
沈燁軒道:“是柳蔭玉壺。”
夏宣清和裴蔭都不明白柳蔭玉壺是什麼寶貝,就見趙柏山捋著鬍子,道:“這玩意兒倒也算是個奇珍異寶,只是對武林中人沒有什麼用處。雪山派要它就更加沒用。”
“為什麼?”裴蔭不解道。
趙柏山道:“這個柳蔭玉壺是用整塊的和田玉雕制,內嵌千年寒鐵,夏天放在水裡,抵得上幾十塊寒冰。也就是個富貴人家消暑用的玩意兒,只不過那千年寒鐵稀罕一點罷了。雪山派的人一向呆在關外苦寒之地,那地方已經夠冷,他們還要這玩意兒幹什麼!”頓了頓,道,“是什麼人託的鏢?”
沈燁軒眼裡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尷尬,淡淡道:“恕在下不能直言。”
趙柏山道:“那麼你是要送到哪裡去?”
沈燁軒道:“金陵。”
趙柏山摸了摸頭,自語道:“難道是在談劍大會上給大家消暑的?”
一直不說話的趙松山突然道:“沈老爺子現在何處?”
沈燁軒愣了一下,道:“家父上個月與友人出遊,留話說他會直赴金陵。”
趙松山道:“也就是說,你接這趟鏢的事情他並不知道?”
沈燁軒點頭道:“不錯。”
趙松山閉上了嘴,趙柏山接著道:“看來問題出在那個託鏢的人身上。”
裴蔭插嘴道:“趙大哥的意思難道是,有人託了鏢,又把訊息洩露給雪山派的人,買通他們來劫鏢?”
趙柏山道:“只能如此解釋。要知道長風鏢局對貨品損失是按三倍賠償的。那個人押了鏢,再指使別人劫鏢,他什麼都沒損失,卻白得了一筆賠償銀子,就算要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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