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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架子,沒有實權,別跟定國將軍府比了,哪怕是個京兆尹的巡捕都比這好聽的睦洲侯爵有權力些。
而慕風光現在若是能找關係走個好官,以後無論是對安哥兒還是對侄子們的仕途那可都是大有好處的。他到時候鑽營多年,手中更是握有人脈的,至少孩子們就比寒門子弟好上多倍了。
如今偏偏這府邸裡頭的人都被短暫的利益給矇蔽了眼,就是拖著不給錢,他往日在外任的時候每年過年可都是有送過兩千兩銀子的,而京都這邊每次回個禮都寒磣得慌,他都沒說什麼,也沒花京都裡任何一分錢。
現在事情來了,卻推推拖拖的,慕風光也是有脾氣的,當下就問自己母親,是不是要把他單獨分出去,不然他的正事兒,怎麼就不能向公中支銀子?
他其實更想問,他到底是不是她親生的,怎麼三弟慕風祖出去吃喝玩樂支不到銀子,慕老太太就拿自己的私房錢貼補,他辦個差事兒,就比登天還難。
最後他義正言辭地道,若是真要分家,只要把分家文書拿出來,他立刻二話不說,以後再不用公中半分錢,自己一家子出去單過。
慕老太太想著,這哪能啊,往日裡除了族田的收入外,慕風光這裡來的可是個大頭,這要是分了家,以後不久收不到錢了嗎?想到這,她忙示弱道:“不是啊,阿光啊,咱們家現在是個啥情況,你又不是不清楚?咱們睦州侯府現在就是個空殼子,近幾年更是入不敷出。孩子們更是一年年長大,馬上你大哥家的兒子要成親女兒雪姐兒也要嫁人,你三弟家的柔姐兒也是要相看了。到處都要花錢,若是能拿出來錢,早就拿出來了啊!你大哥大嫂還有三弟三弟妹都不容易啊這些年。”頓了頓,她似是想起來什麼,說道:“對了,羅氏嫁過來的時候可是帶了不少嫁妝?你謀取前程,這是頂天的大事兒,她與你夫妻一場,這時候就該鼎力支援你。等你好了,她能差麼?”
慕風光差點兒被她這話給氣得吐了口老血。他們都不容易,就他容易麼?一個奪了他的爵位,另外一個吃喝嫖賭什麼都會,他外任還要拿銀子回來供著他們!不思進取的,他倒是想知道他們到底不容易了!
更是在聽到慕老太太最後那句話時,氣得臉色鐵青得厲害:“我是個男人,哪有拿妻子的嫁妝去辦事的?若是這般,我還不如早早不當了官,也閒賦在家。”
這年頭男人要是窮困到用妻子的嫁妝,那可是頂頂丟臉的。那是代表一個男人沒本事,但凡男人有點志氣都不會做出這種事來,不然傳揚出去,還不被人戳脊梁骨笑話。
慕清染聽到這裡,不禁冷冷一笑,“這話祖母也說得出來,成日裡慫恿自己的兒子惦記媳婦那點兒嫁妝,她也就這麼點出息。”
“是啊,祖母這不是在害爹爹嗎?若是這事兒以後傳揚到官場上,爹爹還怎麼做人,說不定還會被御史給參一本子呢!”慕清安雖然未做官,但官場上的一些事他也依稀知道些,於是皺眉憤道。
“後來呢?”慕清染問道。
慕清安這邊繼續往下說。
慕老太太一聽說兒子要不做官了,那還得了,兒子做官了她腰板也挺得直啊,再來也能有俸祿進公中。這要是閒賦在家了,那就只有花錢的份了。而且照著兒子外任時寄回來的銀錢,她其實更偏向於讓兒子繼續外任,留在京都天子腳下就沒辦法光明正大地拿油水了。
“不行,你怎麼能當官,咱們這一家現在可只出了你一個官!你也知道你大哥三弟現在都沒個差事,若是你都不當官了,家裡可就真沒什麼盼頭了,老孃還不如去跳井去謝慰祖先呢!”
“反正我是不會拿妻子的嫁妝。回頭哪怕我當了官,御史也該參我一本了,而且大舅子又豈會善罷甘休?”慕風光把事態說得嚴重些。雖然慕羅氏表示她願意把錢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