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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自會查清的。”
躺在床上養傷的這幾日裡;我每天都會細細思索這件事情;思緒經常在肯定與否定之間信馬由韁;一天下來竟比以前應值還累。在這幾日裡陸續地來了許多人看望,仔細一想,卻獨獨不見十三,問了幾人,不是支支吾吾,就是顧左右而言他。
望著桌上的藥,胤禛坐在床邊責道:“為何跟身子過不去。”心中煩躁,賭氣地不言不語,見狀他嘆口氣道:“十三馬上就會來看你。”我道:“那等十三爺來了,我自會喝藥。”兩人對望著,見他的眼中閃著疼惜與憤怒,心中雖有不忍,但仍是倔強地堅持著,他恨聲道:“他們在你心中的份量果然很重。”說完,袖子一甩,出門而去。
望著窗外日落又日出,心中有些涼,九爺似是在這個月過世,現已是月底,終就是擋不住。聽著外面急急的腳步,十三風塵僕僕地進屋站在床前望著我。端起床頭的藥喝了下去,靜靜地道:“九爺已經走了。”十三臉上閃出疑惑表情,道:“你如何得知。”淚水順著眼角流下來喃喃道:“他還是殺了他們。”
十三道:“皇兄並沒要殺他們。”見我面露不信神色,十三續道:“這次事件已經查清,確是他們安插在宮中的太監動的手。只是皇兄已答應你,不傷他們性命,因此也只是下令嚴加看管他們。只是到了這個地步,他們活著會比死了痛苦的多。”心中細細地琢磨十三的話,有些心灰意冷,苦笑道:“那八爺呢?”十三搖搖頭道:“你為何還是如此看不開,對於八哥來說,隨著四哥的繼位他的生命也就毫無意義了,他如今仍活在世間,那只是他還牽絆於弘旺。”
見我不言語,十三道:“皇兄從不受他人左右,卻心心念念地記著曾經答應過你的事,這本不是他的作風。若曦,不要再難為皇兄了,看著心愛的女人在眼前受傷,自己卻無能為力,他內心的苦楚是我們無法體會得到的。”
閉目凝思,心中有些苦澀。每次遇事只是一味地怪他,卻絲毫沒考慮他的感受,或許他也極度矛盾,或許他也需要一個可以發洩的地方、一個可以傾訴的人。心中湧起一絲自責。此刻心中急切地盼望他能出現在我的眼前,可天不遂人願,自那日後,他居然一次未來探望。
第二十章
半月時間轉眼即過,天也漸漸地涼了起來,輕輕地向前移動著步子,一陣輕風拂過;滿地的落葉便如飛浪般向我湧來;身旁的樹上;還不時散落幾片;飄飄揚揚;或是落在身後;或是落在頭頂上;看那葉子;皺巴巴的;枯黃黃的;煞是難看。
踩著層層疊疊的落葉身上;發出“吱吱”的響聲,仔細聆聽,似是生命逝去的聲音。想到此處,心中一顫,生命竟是如此脆弱,脆弱的簡直不堪一擊,每個人或許和死亡只是咫尺之遙。想想宮中諸人活得如此勞心勞力,心中喑自嘆息,不知道到底值得不值得?
無目的地隨意而行,忽聽前方有雜亂的腳步聲傳來,抬頭一望,有些無奈,同時心中又暗暗諷刺自己,心中真的如此掛念他嗎?居然又是無意識地來到正大光明殿的外面。迎面而來的應該是散朝的大臣,耳邊不時地鑽進他們談論的話語,眾口一詞,句句都與阿其那、塞思黑的罪行有關。心中難受,轉身向回走去。
“曉文。”聽到十三的叫聲,停下腳步,十三走過來道:“身子還沒康復,如果找皇兄可以在住處等,這麼走來走去,怕是對傷口不好。”苦笑道:“哪裡是找他。”十三哈哈一笑道:“難不成是找我。”不理他的取笑,掐指算算日期,心中一痛,似是被一個利刃從中刺穿了一般,步子一緩,有些悽苦地說道:“你何時去八爺府中。”十三許是感覺到了我的情緒不對,靜靜地瞅了我一會兒,道:“到時我來接你,只是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為他傷神。”
坐在馬車上,不知是傷口痛,還是心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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