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5 頁)
我的所做所為,都是因為愛你,雖然他做得很蠢。所以我原諒他,連我都原諒他了。你憑什麼不原諒?”
我搖頭嘆道:“我對他,根本無所謂原不原諒,只是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很多事,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姐!”天嬌哽咽一聲。‘
我拍拍她的手道:“晚了,去睡吧。”
她看了我半晌,嘆息著走了,我聽她的腳步聲不是回房間,而是下樓。是啊,我憑什麼不原諒他?傷害,已經成為往事,愛,他給我了,自由,他也給我了,惟一失去的就是孩子,但是我相信,他的痛不會比我少,我有什麼理由怪他恨他?不,我不怪他也不恨他,只是不想再見,不願再想,曲凌風這個名字,應該在我生命中徹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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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月一日,是我和文舉訂婚的日子,說來慚愧,我們都要訂婚了,他還沒吻過我,最多親一親額頭。他說不急,給我時間,這分體貼和寬容令我感動。訂婚是兩家父母的意思,母親巴不得我立刻嫁給胡文舉,把曲凌風那魔星忘得一乾二淨,曲叔叔倒也沒說什麼。
文舉是獨子,父母住在國外,回國過年才知道兒子交了女朋友,樂得合不攏嘴,對我極其寵愛,當然希望立即娶進門。文舉以交往時間太短為由推託了,所以決定先訂婚。在文舉的堅持下,儀式從簡,只在酒店的一間小包廂裡,兩家親人一起吃了頓飯,他當著雙方長輩的面將一枚小巧精緻的鑽石戒指戴在我手上。儀式結束後,大家商量到曲家進行餘興節目。
曲叔叔的車在最前面,文舉和我在中間,胡伯父的車在最後,轉入通往曲宅的林陰大道,前面的車突然停下來。我們也被迫停下,文舉疑惑地道:“怎麼了?不是到家門口車壞吧?”
我們一起下車察看,掠過曲叔叔的車,我看到一輛熟得不能再熟的銀灰色寶馬——是曲凌風的車。大門已經開啟,寶馬的尾燈閃爍著,似乎剛要進入。尾燈熄了,曲凌風從車裡出來。他穿了一件略顯寬大的薄呢大衣,敞開的衣襟內露出鐵灰色的西裝,打著正式的領結和胸花,頭髮梳得整齊服帖,消瘦憔悴的臉上也打理得乾乾淨淨,甚至看不到一個胡茬。他的樣子就像要去參加一場盛大的宴會。
看到我們也一身盛裝打扮,他愣住了,目光在陸續下車的幾個人身上梭巡,最後落在我身上,再也不肯移開。他從車裡取出一束嬌豔欲滴的香水百合,緊緊握住,一步步朝我走來。我無法抑制地渾身顫抖,文舉靠近我,默默地摟緊我的肩,給予我無聲的支援。
曲凌風盯著我們親密的動作,眉心聚攏,腳步停頓。我跟文舉今天穿的是情侶裝,他一身純白西裝,我一身純白禮服,外罩白色韶皮大衣,與隆冬的雪景交相輝映。這麼明顯的事實,他看不出來嗎?
母親突然上前一步,拉住曲凌風的手臂,勉強笑道:“凌風,你回來得正好,今天天籟和文舉訂婚,我剛還跟你爸爸說叫你過來一塊慶祝呢!”
曲叔叔沉聲喝道:“阿梅。”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曲叔叔用這麼重的口氣叫媽媽。母親尷尬地放開手。回頭求助地看一眼曲叔叔,曲叔叔上前拉回她。同是天下父母心,母親想要保護我,但曲凌風畢竟是曲叔叔的兒子,哪個父親願意看到自己的兒子失敗或痛苦?
曲凌風的身軀晃了晃,香水百合掉在地上,花瓣上的露珠頃刻結成冰珠,彷彿奔騰的熱血結成寒冰,那乾淨整潔的面孔霎時變得比我的貂皮大衣還白。我看著他震驚、狐疑、苦澀、心痛、絕望交織的眼神,居然無法移開視線。
胡伯母走上前,疑惑地問:“文舉,這位是……”
曲叔叔忙道:“這是我兒子,是我前妻留下的孩子。”
曲凌風終於有了下一步動作,我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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