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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香檳送到後,石蝶衣也穿著浴袍從浴室裡走出來。
剛才她在裡頭蘑菇了半天,猶豫要不要抽腿退縮,但轉念一想,她決定豁出去了,反正她這輩子也嫁不出去了,就“做”了吧!
龍搴烜一見石蝶衣從浴室裡出來,急忙從床上跳了起來。
“你洗好了。”怎麼這麼快!他都還沒來得及調適心情。
“是啊。”洗過澡後,懼怕的感覺也少了幾分。“該你洗了。”
“我……”龍搴烜揪著自己的衣領,乾笑道:“我不想洗,就這樣好了。”
石蝶衣突然瞪視著他,努力忍住朝他大吼的衝動,擠出一抹微笑,柔聲道:“我都洗了,你也去洗嘛。”天啊!這男人要是不去洗乾淨的話,她就一腳把他踹出去——不洗澡休想碰她。
龍搴烜見她一臉堅持,也只能起身,不情不願地向浴室踱去。總覺得好象自己這澡一洗,他守了近三十年的清白也要跟著沒了。
一等龍搴烜走進浴室,石蝶衣連忙衝向他早先放在床頭櫃上的香檳,顫著手替自己倒了杯酒,咕嚕咕嚕地灌進乾渴的喉嚨裡。
天啊!她雙手緊握著酒杯,剛說自己不緊張,一轉頭卻又緊張了起來。
就在她為自己倒了第三杯香檳時,浴室的門緩緩開放了。不知是不是因為有些微醺的關係,透過從浴室熱氣而生的淡淡氤氳,龍搴烜高大的身影顯得更加迷人性感,引得她痴迷地望著他。
龍搴烜抬起頭,下意識地往床上看去,登時倒抽了口氣,許久說不出話來。
偌大的雙人床上,石蝶衣側身靠卦著枕頭,交疊著一雙修長均勻的美腿,手裡握著一杯酒,嘴角漾著一抹性感的微笑,雙眼迷濛地朢著他。
龍搴烜清清喉嚨,好半天仍是說不出話來,只能不由自主地慢慢向床上的佳人踱去。
走近床邊,他輕咳一聲,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來,不敢太靠近誘人的石蝶衣。
“你喝酒了。”看著床頭櫃上只剩下半瓶的香檳,龍搴烜輕聲說道。
“嗯。”石蝶衣輕點了下頭,原先已經有些敞開的浴袍經她這麼一動,開始緩緩滑落,露出一片誘人的香眉。
龍搴烜猛吸口氣,連忙拉著椅於往後移了一大段距離。
石蝶衣莫名不解地看著他的舉動,眨眨嬌媚的杏眼,口吐蘭芷地問:“你為什麼坐那麼遠?”。
龍搴烜乾笑兩聲,啞然道:“你……那兒……太熱了。”坐這麼遠,他已經有股被烤焦的感覺,再靠近些,他大概已經燒成灰了。
石蝶衣納悶地俯著頭,想了好一會兒才點點頭,“嗯,真的挺熱的。”大概酒喝太多了,現在她渾身熱得要命。
“是啊。”龍搴烜邊說邊端正坐直,雙手規矩地放在雙膝之上,心裡又期待又緊張地等著石蝶衣的進一步行動。
兩人就這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半天都沒說出半句話來。
又過了一會兒,石蝶衣的酒意稍稍退了下去,思緒也開始清晰了。
她抬頭看向呆坐在椅子上像根木頭的龍搴烜,心裡忍不住開始抱怨起來,那人是怎麼回事,淨坐在那兒不行動,難道要她下床拉他上來不成?虧他還那麼有經驗!
龍搴烜僵坐到已經全身痠痛起來,抬頭不滿地瞪了眼床上的石蝶衣,心裡不斷的抱怨,這女人到底在等什麼?酒也喝了,澡也洗了,她還在蘑菇什麼?難道要他開口請她不成?嘖!虧她還是個老手!
兩人又呆愣地生了好一會兒,雖然臉上始終保持一抹性感誘人的微笑,但早已在心裡將對方詛咒了好幾回,就連對方的祖宗八代也都沒風度地罵在一塊。
半晌,龍搴烜再也忍受不住了。冉這樣呆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