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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敢自號天子,吾輩堂堂天朝上國啊!”
“唉!”在做眾人無不感到傷心,自高祖建國以來,勵精圖治,那是何等榮光。只是這大漢朝是乎總是一代不如一代,自高祖後,大漢朝已是再無名君,大漢朝四百多年的時間裡,更是出現了王莽這種大逆不道之輩,幸而天佑大漢基業,出了劉秀、劉徹這兩位大漢龍興之帝,更是讓大漢朝達到有史以來的最高點。
然則,所謂盛極而必衰,到如今,大漢朝自董卓之亂後,威信已是降到了最低點,已是名存實亡矣!
“據聞,徐州牧陶史君以令手下大將曹豹出兵平叛了。”不想看到眼前這種沉悶,年輕的孫禮出聲打破了這種平靜,如今年方十九的孫禮,雖然從軍以有十來年,但看上去此時的孫禮更偏向於一名儒將,而不是一位粗獷的武夫。
自從徐庶這位三國有名的智者到來之後,好學的孫禮與太史慈、關平,史渙,韓浩幾人一起更是幾乎每天都纏著徐庶問這問那,兵法韜略,政通要務,幾乎方方面面,無所不包。而此時的孫禮,輕甲束冠,英姿勃,與太史慈、關平三人站於一處,如此青年俊傑,更增幾分風采。
“嗯,取泰山華、費二城,直插任城賊寇腹心之地,相信這場鬧劇將會很快被平定。”一旁的關統介面道。
“呵呵,是極,是極。”方寧大笑著舉杯遙敬東南方道:“當年蒙陶史君慷慨,借糧秣十萬石以解我燃眉之急,如今徐州偶犯癲癇小疾,以陶史君之能,而徐州又富有天下,帶甲之士逾百萬之眾,再則那闕宣者乃跳樑小醜之輩爾,此不足以亂徐州矣。倒是吾等卻是幫不上什麼忙,諸位且與我滿飲此杯,祝陶史君早日清平禍亂,早日還天下太平。”舉杯相繼一飲而盡,亭內眾人相對哈哈大笑。
“報……”門外,突然一聲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亭內眾人的興致,但在坐眾人沒有半分的不悅。
“講”
“門外有徐州信使求見。”
“哦,徐州信使?”方寧奇道:“陶史君此時派信使來此確不知是何來意,莫不成戰闕宣不利乎?”
一旁的徐庶暗自皺眉道:“以庶之見,此事確是不太可能。此次主將曹豹乃徐州宿將,以曹將軍之能,假以徐州之殷實,當不會敗於闕宣此等無名之輩,然則,這徐州信使此之來意確是讓人捉摸不透。”
見眾人皆深思,卻是一旁的孫乾笑道:“主公且把那信使喚來一問便知,何需為此等小事而傷透腦筋費力去猜測,怠慢了客人可不好。”
聽得太史慈之言方寧與徐庶二人相對哈哈大笑:“確是公佑之言最實在,看來是平日裡無聊至極,這腦袋瓜子確是不好使起來,盡鑽那牛角尖去了,且把那信使喚進來。”
“舅兄何時來的?”看得面前這信使,卻不是那糜竺又是何人,當下方寧不敢怠慢,把個糜竺讓進了亭內。
輕喝了口茶,以潤了潤喉嚨後,糜竺頗著神秘道:“某今日來,只為送一場富貴與懷德。”
“送一場富貴於我?”方寧回頭看了眼徐庶與孫乾,見得二人亦是滿臉疑惑,顯是不知這事從何而說起,也是暗自驚訝不已,方寧輕笑道:“舅兄之言,寧實在不知從何而起,還麻煩舅兄告知。”
見得方寧確實是不知,當下,糜竺長身而起,朗聲道:“今某乃是奉陶府君之命,特來向懷德求救來了,還望懷德能念故情,出兵助我徐州。”說罷,兩眼細眯成一條縫,細細盯著方寧,只看方寧的表現。
“出兵?”雖早有猜測,但真聽到這種事後,方寧仍是大吃一驚,“區區下邳闕宣,只癲癇小疾爾,以徐州之精兵悍將,尚不能平此禍亂?此闕宣者確是何許人也?”
“懷德卻是誤會了,”只聽糜竺輕嘆了口氣道:“逆賊闕宣早以授,此次進犯我徐州者乃兗州曹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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