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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女相互簪花含情脈脈的場景,元漓至今都是記憶猶新的,每每想起都是醋的牙癢。
摸了摸元姝泛著涼意卻潔白若玉的無暇面頰,她就是看不得元姝那一絲一毫的不甘願,為了一個男人與她置氣相爭。
這時,就連坐在對面下首的驍叡也隱隱看出了起頭來,元漓簪花的手勢都與驍叡那日的如出一轍,唯一不同的是白梅換緋紅,而驍叡更清楚記得他簪給元姝的那支花被元漓——扔在了地上。
憶起那個冬日,第一次正面相識的女皇不其然看向他帶有殺意的目光,驍叡頓覺後背生涼,那時他滿以為自己看走了眼,可現在想來……到底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托盤中還剩下一朵摺好的梅朵,元漓不顧元姝警告又微是祈求的小眼神,就捻了起來輕轉玩之。夾著戲謔的視線終歸是落在了兀自出神的驍叡身上,那一刻,顧盼生輝。
“驍世子俊美無雙,朕每每看之都覺心動,聽說你也甚喜梅花,不知可否戴來讓朕瞧瞧?”
她確實心動,不過每每動的都是殺心。
一語既出,元姝便死死捏緊了元漓的手腕,幾道血痕乍現,而驍叡更是俊顏大駭。
☆、第92章
東祁雖國風開放,如今又是女帝天下,可千百年來的男尊制度還是在的。文人墨客惜花憐花養花,卻是無比鄙夷男子戴花的,以今人傳統觀念,男子配花便是院子的下賤倌人。
就是驍叡曾不恥為談的二公主那戴花的駙馬,那人也非正駙馬,不過是面首罷了。而今,他尊為世子,又是女帝的婚約者,元漓令他眾目之下簪花現人,說白了便是兩個字——羞辱。
驍叡惱極,他是曾願為元姝簪花過眼,可那到底是隻有元姝看,畢竟是心愛之人說的過去。可元漓此舉無疑是欺人太甚,從未受過這等屈辱的他,哪還忍的住。
“陛下慎言,下臣非倌伶,怎可配花!”
他那話中生硬且帶火,元漓都未開口,侍立在一旁的大內總管劉常便翹著蘭花指匆忙喝了一聲:“大膽!”那打著旋的尖利的嗓音刺的元姝便是一陣耳鳴。
元漓玉白的長指微動,止了劉常,看著剛正清雅的少年便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說道:“驍世子不急,朕來幫你戴上可好?”
根本就不理會驍叡說了什麼,聽似詢問,卻是陳述的話語激的元姝更掐緊了元漓的手腕,久時不曾修過的指甲深深的帶起了好幾條血痕,元漓卻是眉頭都不皺一下。
“乖,鬆手,要玩也要等回宮再玩不是,別在這撩我。”
湊在元姝的耳邊,元漓就玩笑的說著,不時掃過驍叡的冰冷目光是得意加劇,話語間,薄唇有意無意的去啄碰著元姝的耳垂。那明顯的動作,看的驍叡時瞠目結舌的憾住了。
元姝哪聽不出元漓的警告,卻不敢真鬆手,她若鬆了手,元漓定會過去驍叡那裡,她這一去又豈止是幫忙戴花那般簡單,不禁都有些急哭了聲。
“漓姐姐,漓姐姐!不逼他了,我們回去吧!求你了!我錯了好不好!”
小妮子是真急了,扣著元漓的手都叫女皇大人有些吃疼了,那雙跟小鹿一樣水汪汪的可憐大眸子裡水霧氤氳,瞧的人好不心軟,可到底都是為了那個男人,她才如此的。
一指輕輕的壓在了元姝粉嫩的唇瓣上,止住了她還要出口的請求,元漓冷冷的一笑道:“噓,姝兒怎麼會錯呢,只是給你的叡哥哥戴朵花罷了,瞧瞧你都要哭了,知道嗎?每次看見你哭,漓姐姐就好想狠狠的吻你。”
果不其然,元漓壓在元姝唇上的玉指變成了勾畫,流轉在唇上的目光,也變的愈發深沉滲人了。那架勢,似乎下一秒就會真的壓過來,不顧一切的吻上。
儘管有多不甘心,元姝還是嚇的撒開了元漓的手臂,下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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