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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用赤裸的腳趾猛踩他,造不成一點傷害。
“你是我的,未過門的妻子。”他注意到她的赤腳,打橫抱起她,仍將她禁錮在懷中。
“你也說了是未過門。”眼睜睜的望著這登徒子用膝蓋頂開繡樓的院門,大模大樣的直奔閨房而去。
這人,到底懂不懂禮義廉恥。
“你再往裡去,我就尖叫了哦。”納蘭元霜認真的威脅道。
李冬陽輕蔑一笑,委實不相信她。
納蘭元霜被他的無視惹的惱火,閉上眼,用盡力氣狂喊,“救。。。。。。”
所有的聲音都消失在唇與唇的相容中,這霸道張狂的男人,居然用唇將她滅音。腳步繼續不停,輕車熟路的找到她的閨房,將她安置在錦被之上,圈住她不聽話的手腳,半壓住她,繼續向納蘭元霜水豔豔嬌滴滴的唇進攻,他像得到了最美味的食物,直到她的唇紅腫才將轉移陣地,去親吻她的頸子,輕而易舉的點燃她心中的火焰。
那是從未有過的經歷感受,納蘭元霜知道這是不對的,任其發展下去恐怕今晚就要發生一些自己不能承受的事情。
可是,可是,這男人不容她拒絕,他攻城掠地,搶佔一切屬於他的利益。
恣意輕狂,與幾年前那個病體懨懨仍霸氣十足的形象,徹底重合。
這個人,便是來接他的未婚夫,要帶他去長安的那個人。
他們,終於相見,在旖旎的情境中。
他來接新娘(四)
固執如張嬸,最終也沒能敵過李冬陽的決心,終於同意納蘭元霜提前與李冬陽回長安。
當然是有條件的:
其一,納蘭元霜以未婚妻身份過門小住,李家須大禮以待,不得稍有怠慢。
其二,兩年後,完婚之日,必須通知孃家人這邊,不可私自成婚。
李冬陽自然滿口答應。
只是納蘭元霜離家那天,張嬸的臉色仍不太好,沒一絲笑容,微微泛青,背過去的手隱隱的顫抖著。
而納蘭元霜,就那樣像個被人擺佈的娃娃一樣,不哭不笑不鬧,從小轎的視窗與張嬸對望,彷彿那張刀疤橫錯的臉是絕世容顏。
張嬸明白了她的意思,對她點點頭。
納蘭元霜眼淚刷一下掉下來,陰溼的膝蓋上的紅綢。而那擱在綢緞衣袍上的小手,抱著一顆蘋果,光滑圓潤,閃動著生命的光澤。
終於離別,隊伍出發了。路很顛簸,抬轎的人放輕腳步,儘量減少起伏,但沒出過遠門的納蘭仍感不適,胃部翻湧痛絞,說不出的難過。
馬隊與村莊漸行漸遠,生命中的所有在此刻重新整理,這是屬於她的宿命麼?前方,究竟有什麼在等著她,立於馬上的那個男子,真的是她命中的良人麼?
這一切,沒有答案。
小鴛是唯一的陪嫁丫鬟,又因與納蘭元霜最是親近,所以隊伍的總管沒忘記給她也安排了一頂小轎。
入夜,李冬陽決定在一處空地安營。納蘭住的村子遠離人群,幾乎沒什麼村莊與其為鄰,是以李冬陽這一路將野外過夜的牛皮帳篷準備了不少,而隨行的人員全都出自官軍,對這種露宿紮營熟悉的很。
首先為納蘭元霜主僕豎起一頂小帳,還專門鋪了動物的毛皮在地上,坐在上邊軟綿綿的,沒有潮溼陰冷的感覺。
小鴛很興奮,收拾好日用之物,又陪納蘭元霜吃了些乾糧,這才湊到納蘭身邊坐下,低聲問道,“姑爺昨晚來繡樓了吧?”
納蘭一驚,手中的茶杯差點翻灑,“別胡說。”
“小姐,小鴛又不會說出去的,其實昨晚姑爺抱您進來,小鴛就見到了,怕出什麼岔子,小鴛在繡樓門口守了一宿呢。”
納蘭元霜看這小鴛紅通通像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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