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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得這衛河水位不低,于禁乃大將之才,熟讀兵法,自是知道半渡而擊的道理,當下,也不著急說要渡河,只在衛河邊安下營寨來,又著人四處伐木以作浮橋,為後路大軍能過。
這邊廂于禁四處伐木,大做浮橋,以備渡河忙得是不亦樂乎,確說衛河那邊密林處,孫觀,昌豨二人,領著幾萬黃巾精銳,伏於密林處,整日裡又不得生火做飯吃些熟食,只就著冷水硬膜吃著,如何不窩火。
要說這孫觀,昌豨也不是完全沒腦子,兗州地勢平坦,沒什麼大山川,或者險要的地斷以供幾萬大軍的埋伏,孫觀,昌豨二人算得來算得去,也就只剩下這個衛河了,至少二個多少還是知道什麼叫半渡而擊之的道理的。
如今,見得於禁在衛河對面伐木造浮橋,密林中孫觀,昌豨二人一陣商議,一時半會倒也想不出什麼好主意來,也只得蒙著頭,按即定主意去做。只讓手下弟兄們注意隱敝,莫要弄出什麼意外來、
直忙至晚間時分,于禁攏共搭了五十來做浮橋,鮑信夥同著夏侯淵,領著後續兵馬,一路奔了過來。
浮橋已搭好,只待來日天明,再來渡過衛河,在衛河對岸安下營寨後,以待後續曹操的大軍到來,到時即可直接推平了壽縣。
一夜無話,第二日三更造飯,五更即擂鼓出徵,于禁仍為前部,三千軍馬,一路人馬相牽,五十來做浮橋同時走動,倒也不慢,只一會,三千軍馬即過得了河對岸去。
待得三千軍馬皆過了岸,于禁指揮著傳令兵,左右傳達,擺下了防守大陣後,方才打上旗語傳過河對岸,讓鮑信過河。
鮑信見得於禁已在對岸擺好大陣,自是放心大膽的過,當下令旗一揮,大軍開拔,往浮橋而上。
正這時,忽聽得一聲山呼大喊:“殺狗官啊……”
“殺……”
“殺……殺……”
頓時,河對岸一時震天價的響,滿耳朵裡迴盪著的都是殺的音,河對岸不知何時,突然冒出黑壓壓一片人影來,以目測去,少說亦有五六萬之數。
只看得一眼,聽得一聲,鮑信即嚇得三魂去了二魂,只因此時鮑信已經站在了河對岸,而浮橋上仍有源源不斷計程車卒正往這邊過來。
好在於禁還算鎮靜,當下尋了一個高處,大聲呼喝道:“眾士卒過河列陣,膽怯後退者死,夏侯將軍領大軍過河支援。”一邊復又指揮士卒左右列陣,以保護浮橋。
五十來座浮橋等過完鮑信的二千大軍,再過夏侯淵的軍隊時,卻見夏侯淵正騎馬立於河對岸,正約束士卒,不讓士卒過河支援。
一刀劈翻眼前一人,百忙間于禁回頭正瞧著了這一幕,不由怒向膽邊生,厲聲問道:“夏侯將軍這是何意?莫不見友軍有難不救耶?”
聞得於禁問話,對面的夏侯淵卻是嘿然輕笑道:“于禁將軍可退過岸來,吾自嚴陣以待,量那黃巾賊亦不敢過河而來。”
“某若過河而去,軍陣豈不大潰,還請夏侯將軍過河來支援,待殺退敵軍,再回對岸休整。”
“某將士疲憊,怒難從命。”于禁仍在盼著最後的希望,然則,夏侯淵的話卻是直接打斷了于禁的盼頭。
“你……雜種,吾若生還,誓必殺汝。”此時的于禁可謂心生大恨,大凡練兵強人,皆是愛兵如子之人,若不然,亦得不到士卒效死力,拼死而戰,當初徐榮如此,高順如此,後來劉表家的文聘如此,如今的于禁亦是如此,將不忍棄兵,兵亦不忍棄將。
見絕了對岸的求援,于禁亦算是為大丈夫,待轉過臉來,一通好殺後,引著眾士卒,沿著衛河岸邊,一路邊戰邊退,如此直至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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