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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猜到一些,但她不太喜歡這個想法。
跟著緊迫盯人的青姑來到大廳,老夫人正在和一個微胖的中年男子說話,赫連容進去也不出聲,輕輕福了福便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老夫人見她來了,便對那人道:“陳掌櫃,你先回去吧。”
那人便朝眾人拱了拱手,跟著丫環出廳去了。老夫人的臉色在陳掌櫃離開後徹底沉下來,嚴氏則比她臉色更黑,不待老夫人開口,起身惱道:“少昀就是個混世魔王,才去未必知幾天,便捅了這麼大的婁子!這件事找他自己負責去,少再栽到少陽頭上!”
嚴氏的話是衝著老夫人去的,老夫人也口氣不善地道:“事情還沒問清楚你急什麼?等少陽回來問清楚再說!”
嚴氏悶哼一聲,瞪了胡氏一眼,忿忿地坐下。再看胡氏,面色蒼白如紙,眉頭幾乎打成個死結,兩隻手緊緊地攥在一起,還在不斷收緊。
赫連容擔心胡氏的同時也開始好奇了,到底是什麼事?不,應該說她實在好奇怎麼有人隨隨便便就能闖出讓這麼多人擔心憤慨的禍事來?讓她去闖她都不知該從何著手。
“二弟還真有本事。”見一直沒有人開口為赫連容解說,吳氏義不容辭地擔任起這個角色,“在未必知當了兩天夥計,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巴巴的也去給人家瞧古董,真的說成是假的,害得人家一怒之下摔了古董,被別的行家瞧見了,分明是真的,聽說那東西不值一萬也值八千,這可不是個小數。”
赫連容這才明白嚴氏為什麼這麼火大、胡氏為什麼這麼擔憂,想來現在是人家知道了真相來索賠了,一萬兩銀子對未家來說可能不算多,但著實不是一筆小錢,如今這錢怎麼賠,由誰來賠,的確是個讓人火大又擔憂的問題。
“少說幾句!”老夫人喝斥了吳氏一聲,“陳掌櫃也只是知道個大概,一切等少陽回來……”
她的話才說到一半,便見未少陽出現在大廳門口,也是眉頭緊鎖,急急地進了大廳,“奶奶……”
“少陽!”嚴氏首先發難,“你二哥在店裡出了那麼大的事,怎麼回家不提不念的?難道這事你也想替他頂了?這麼多年,盡看著你給他善後,他做過一點兄長的樣子沒有!”
老夫人頓了頓手杖,打斷嚴氏的話,朝未少陽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未少陽沒有立刻回答,微抿著嘴角走到嚴氏身旁坐下,緩了口氣才道:“這事也不怨二哥,那位夫人是在未必知門外遇見的二哥,誤以為是我,硬把東西塞給二哥看,二哥對這些事本就沒有耐心,便隨口說看著不像真的,沒想到那位夫人當即就把東西砸了。”
老夫人的手在手杖上捏了半天,“這東西看真看假是對是錯不是常有的事麼?她看了一家自己就下了定論,東西也是碎在她自己手上,怨得誰去?”
未少陽沒有作聲,眉頭蹙得更緊了些,嚴氏滿面怒容地道:“娘!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且不說未必知是金字招牌,只說少陽接管生意五年多,看錯過一件東西沒有?雲寧城誰不知道未老闆眼光是一流的?他說是真的東西必不會假,說假的東西也定不會真!人家就是相信了看東西的是少陽;誰知道是他那個渾蛋哥哥?現在人家找上門來,那混世魔王躲了,撕的是少陽的臉面!”
事情發展到現在,老夫人就是想維護未少昀也不知該怎麼說,沉著臉坐在那不說話,吳氏輕咳了一聲,“事情因何而起,是不是誤會,這些都稍後再說。我覺得是不是該商量商量善後的事?若說砸東西的的確是物主本人,但這事要是鬧大了,未必知的金字招牌恐怕就保不住了。再者,聽說那位夫人是個新寡,丈夫死後被夫家趕出門的,原本下半生的希望都寄託在這古董上,現在因為少昀的一句話給砸了,於情於理也該是由未必知來善後的。”
未少陽嘆了一聲,“大嫂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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