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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光,也可以說是對他們心裡的“道德底線”地一種無情的嘲弄。
如果想知道所需要的情報,對她用刑是不可避免的,可當一切都結束後,不用說自己的愛人們,他自己又會怎麼樣看待自己?
親衛們不知道上官面對人犯這時候為什麼會是一副失神和惆悵的表情,和他們想象中的反差太大,屋子裡誰也沒有再說話,一時間靜得出奇。
可能是一個姿勢太久了,女犯人地頭微微晃了晃,仰起了頭,一雙明眸定定地看著他,這其實是一個生得纖柔豐滿地姑娘,有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睫毛很長,柔軟地嘴唇微微噘著,象是和誰在嘔氣,儘管她的臉上弄得很髒,但仍然掩飾不住那動人的美麗,她身材不高,面板白晰,烏黑的長髮被胡亂束在一起,顯得很是狼狽,但此時此地,卻表現出一種受到傷害的妖異的美。
可“辣手摧花”的事,他真的做不出來。
覺察出來大家都在看著自己,孫綱掩飾似的乾咳了一聲,女忍者可能看出了他的心理活動,眼神中閃過一絲輕蔑和不屑。
“她這個樣子沒法子說話,如何問供呢?”孫綱問道,
“回大人,這個不妨事,小人可以在取出木球后以手鉗其頜,使其只能回話,無法咬舌。”劉雲棠答道,
“雲棠,對付女犯人都有什麼刑罰?說來聽聽,我對這些方面還真的不太瞭解,正好問問你。”孫綱對劉雲棠說道,先不給她上刑,能嚇嚇她讓她招了的話就省事了,他回家也好“交待”。
親衛們聽他問了這麼個問題,都嘿嘿地笑了起來,一個個全都凝神傾聽的樣子,看樣子也很感興趣。
“回大人,此間無刑具,立時可用的有刺乳,即以長針從**刺入,上下左右捻動,可使犯者痛徹入心,難以忍受;或以木杵從牝戶塞入,直抵其腹,旋轉之,其痛有如嬰兒初誕或難產,曾有犯者受刑不過而死者;或以針刺其頸骨,直入其髓”劉雲棠如數家珍般娓娓道來,把孫綱聽得汗毛直豎,一時間作聲不得。
中國人在這方面的發明創造,可以稱得上是一種“藝術”了。
女忍者平靜地看著他,似乎對劉雲棠說的話充耳不聞。
“有沒有這個在不讓犯人受傷的情況下又能讓犯人忍受不了痛苦而招供的方法?”孫綱忍不住對劉雲棠說道,他剛才講的這些在孫綱看來和中世紀的那些殘忍的肉刑差不多,雖然顯得文明些,但性質是一樣的。
劉雲棠想不到他會這麼問,不由得愣了一下,他看了看女忍者,象是明白了什麼,他略一思索,答道,“剛才所說皆為肉刑,以刺乳為最輕,亦損及心肺,難保不死,大人想要之法倒有,效果亦佳,只是耗時費力,恐難讓其很快招供。”
“說說看?”孫綱還真是很想知道他還有什麼好辦法。
“以烈性春藥日灌之,數日後擇六七壯漢輪流與之交合,趁其情迷心狂神智昏亂之際問之,其不自覺所答者,當為機要之密,”劉雲棠說道,“只是犯者雖身無所傷,而受刑後必因**熾亂而神智大損,最終狂淫而死。”
孫綱聽得額頭汗下,把一個好端端的女子變成醫學上稱的那個“nymphomana”,這個辦法也太可怕了吧?
“大人心地慈善,令人欽佩,但我大清無辜死於倭人屠刀下者,大人不可或忘,”劉雲棠直言說道,“此等兇暴之徒,欲使其就範,則非刑不足以懾之,聞泰西諸國有電刑之法,以電流通人之體,其苦痛非人所能忍受,彼自詡文明講愛之國,亦有如此慘刑,可見其於刑亦不敢盡廢,理亦同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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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三)嚴刑之下
“你說的沒錯,”孫綱嘆息了一聲,說道,“還能不能想出更好更快點的辦法?最好不要傷害到神智和身體,時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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