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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椅子,懷中多了一把胡琴,輕柔不大的聲音在月陽居的每個人耳邊傳來,「感謝各位來捧小女子的場,今絕情要唱的曲唯一字───問。」
誰讓你心動誰讓你心痛誰會讓你偶爾想要擁他在懷中
誰又在乎你的夢誰說你的心思他會懂誰為你感動
如果女人總是等到夜深無悔付出青春他就會對你真
是否女人永遠不要多問她最好永遠天真為她所愛的人
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總是為情所困終於越陷越深
可是女人愛是她的靈魂她可以奉獻一生為她所愛的人
胡琴勾勒出憂愁的曲調,一種沒有耳聞過的旋律在眾人耳邊響起,包括上官秋雨,今日才真正親耳聽到絕情的一唱。
這一曲引出的不僅是女子的感受,還引出一些男子的愧疚,而那雙溫潤的眼眸在眾人陶醉時,一直看著上官秋雨。
彷彿這一曲是刻意唱給她聽,為她所選的一曲,失神的上官秋雨也許沒發現,可她身旁的女子卻看的清楚。
絕情一曲畢,說散就散,不少男子只想馬上回家,不少女子只想偷偷藏起來擦拭這被引出來的淚水和心痛。
「秋雨,想不到你男女通吃,連這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絕情都為你一唱。」女子打斷上官秋雨的思愁,單手撐著下巴,揚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什麼意思?」聽女子話中有話,上官秋雨眯起眼來,剛的愁緒被冰冷覆蓋上。
「你可知剛剛絕情唱曲時目光不離你,似乎這一曲是特意為你而唱的。」
「舞蝶。。。你意思是。。。。。。」上官秋雨眉頭皺起。
舞蝶的話隱含的意思很多,如絕情知道上官秋雨和南宮慶的事情,那一曲確實譜出上官秋雨的惆悵,若是他們認識興許是知音、知己難尋。
可。。。上官秋雨和舞蝶不熟識,要說宇文瑾透露給絕情聽也不可能,她的直覺,還有憑宇文瑾對宇文家重視。
「若不是為敵,我可是想重金聘來當我們惜香閣的頭牌花魁,畢竟一曲能引出各種不同的心緒,這樣的人才怎麼能錯過。」舞蝶語中有道不出的惋惜。
舞蝶這麼一說讓上官秋雨的凝重潰散開來,她揚起柳眉看著舞蝶,「若是舞姑娘願意自身出場,相信惜香閣的金銀定是不比招攬到絕情少。」
「阿呸,老孃才不幹,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這麼做的下場。」上官秋雨的一番話差點讓舞蝶給葡萄子噎到,紅著臉罵道。
上官秋雨輕笑,優雅的起身走出雅間,只留下一席話給舞蝶,而月陽居的門外已經有一輛華麗的馬車等候。
上官秋雨不疑有他的進了馬車,不用說目地,車伕自動駕著車往皇宮的方向走,宇文謹靠在窗邊靜靜的看著。
「少爺,小姐已經回宮。」李烈恭敬的站在門邊。
「恩,有事?」宇文瑾點點頭,看李烈似乎有話要說,問道。
「少爺,興許是小的多管,但小的還是想說剛剛那樣還是太危險了一點。」李烈皺著眉,面色既是擔憂既是害怕。
主子做事有他做事的道理,他只不過是個下人,然,李烈還是冒著頂撞的風險向宇文謹諫言。
「放心,我知道惜香閣的眼線,還有皇家暗衛的眼線,我已經派魅去處理。」明白李烈的擔憂,宇文瑾只是笑笑安撫。
不錯,歌姬絕情是她,而今晚的那首問也是唱給上官秋雨聽的,不過她不怕惜香閣會查出絕情的身份來,在收到上官秋雨和舞蝶來月陽居時,她早已先一步策劃好。
「素羅,鳳城與凰城的事情如何?」宇文瑾向樑上暗處詢問,一名女子跳了下來,將一些草紙呈給宇文謹。
「近幾個月,鳳城與凰城固定有孩童失蹤,原先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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