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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好疼!」
「救命啊,救救我嗚嗚…」
不知道誰哭了起來,陸陸續續又有更多呼救聲加入。
「聽到了嗎?我求親一次就斷俘虜一根骨頭,直到你同意和我拜堂成親為止,也不知道斷到第幾根他會死掉呢,不過沒關係……」珍珍殘忍地笑了起來,「這裡有很多很多俘虜哦,我可以等到小深哥哥同意。」
這個瘋子。
言夏深眼神厭惡,其他人被青山絆住了手腳,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他,珍珍瘋起來這些人的命就沒了。
「小深哥哥,你說話啊,答應我的求親嗎?」又是「咔嚓」一聲,俘虜哀嚎了起來。
「別打了,我按你說的做。」言夏深出聲阻止。
他當然不是真心答應珍珍,只是權宜之計。
按照珍珍之前說的流程,他們第一步是拜堂,言夏深沒什麼信仰,拜堂這種儀式對他來說意義不大,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言夏深按捺著厭惡,用輕柔靈動的聲音說:「不是要拜天地嗎,我現在渾身僵硬不能動彈,怎麼拜天地。」
他的目的只是為了恢復動彈,不管國王卡牌就沒有用,都要試試看了。
「你那麼機靈,萬一跑了怎麼辦。」珍珍已經瞭解了言夏深的套路,長了不少心眼,還隨便點了一個俘虜,命令道:「你來當司儀。」
言夏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調轉了一個方向,接著,他聽到俘虜怯怯地喊了一聲,「一拜天地——」
言夏深只為了拖延時間,但真的要和珍珍拜堂,心裡還是很是不爽。
拜堂這種事,他果然只想和某人一起做。
等了一會兒,珍珍也沒有來摁頭拜堂,言夏深疑惑地皺起眉頭,試探地喊了一聲,「珍珍?」
沒有人回答,言夏深的手被握住了,他能感受到對方溫暖乾燥的掌心,這是他無比熟悉的感覺。
視線受限,四周寂靜,這種溫暖的存在感格外強烈,溫暖一路上行,言夏深很快就發現僵硬的身體能動了,他還聞到了淡淡的冷調松木香。
言夏深猜剛才發生了某種變故,珍珍被控制住了,此刻站在他身邊的是……時燼。
「時燼?」
言夏深想要揭掉紅蓋頭,扮演的司儀卻在這個時候高聲重複了句,「一拜天地——」
身邊的人沒有回答,只是極輕地哼笑了聲,熟悉的調調讓言夏深確認了他的身份。
言夏深的心跳變得很快,因為他心裡冒出來一個非常破格非常瘋狂的想法。
這個想法浮現後,和時燼相處的點點滴滴像走馬燈一樣從眼前閃過,言夏深想起時燼給他清理傷口時細心細緻的樣子,想起他們的許多次對視,想起時燼躺在床邊的溫柔模樣……不知道從那個時刻開始,他已經淪陷了。
言夏深想:不如就讓這個儀式繼續下去。
他猶豫不決時,身邊人湊到他耳邊,輕聲哄道:「小夏深,和哥哥成個親怎麼樣?」
屬於時燼的氣息環繞而來,言夏深藏在紅蓋頭下面的臉「蹭」的一下紅透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嗎?
雖然言夏深對「新郎蓋紅蓋頭」這一點一直槽多無口,但是這塊紅蓋頭卻能掩蓋他的緊張,讓他敢率性而為。
「行啊。」言夏深仗著時燼看不到他害羞,大膽開腔,「我這就娶你。」
言夏深說完,蓋頭也不取下來了,牽著時燼彎腰向前拜了一拜。
司儀非常及時地喊了第二聲,「二拜高堂——」
言夏深轉身,換隻手繼續牽著時燼,又拜了一拜,這一拜,他在心裡默唸:「爺爺,這一拜是給您的」。
「夫、夫夫對拜——」
言夏深表面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