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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打官司,國人心裡有著天然的牴觸情緒,縱然身處在港島,可骨子裡的流著華夏傳統的血脈。
該進場了,大家陸陸續續地進了法庭,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法庭內部裝飾是清一色的顏色較深的木製桌椅,這種場合當然是嚴肅,厚重、威嚴了。
法官主位居中,面向法庭下面,正對面右邊的是原告,左邊的是被告。非常的對稱。
而顧雅螺他們坐在左側家屬或者來觀庭的席位上,一排齊腰深的木柵欄之隔,前面便是韋慕庭和梁碧芝所坐的辯護律師席位。
離顧雅螺近,正好方便她傳遞紙條給梁碧芝。
在往前一點就是被告席了。
走道另一邊,也就是法官的右邊則是原告,坐著羅伯特和幾位保鏢。他們的前面則是檢控官的席位。
而檢控官的席位前面則是證人席。
此外法官前面還有書記員,左側靠牆是陪審團的七個座位。
顧雅螺沒有看到金髮小子,有些意外,或許是不方便出面,在別得房間等著的吧!
陸江丹被女警押著首先走了進來。
陸家人和三兄妹齊齊地站起來看過去。
“媽!”兄弟倆齊齊小聲叫道。
陸江丹剛要說話,身後的女警則制止了她。
陸江丹只好朝家人點頭示意,又朝韋慕庭和梁碧芝兩人點頭打招呼。
其實開庭前雙方見過面,梁碧芝和陸江丹見過面,還直誇獎陸江丹的精神面貌不錯,繼續保持。
法庭的大門推開,顧雅螺第一次見到了鐵血檢控官,凌耀邦,大背頭,帶著金絲邊眼鏡,目光犀利如刀,走起路來虎虎生風,果然是氣勢凌人,目空一切地架勢。
“起立!”
全場的人都站了起來,等候法官坐下,大家才坐下。
“傳本案第一證人出庭作證。”
本案的第一證人是一名軍警,他是在案發現場發現陸江丹,並抓著她的。
身穿制服的中年警察站在了證人席上,凌耀邦離開座位走過來問道,“請問證人,你當時看見了什麼?”
“我第一眼看見被告時候,看見她坐在地上,而死者就躺在離被告不遠的地方。”警察道。
“你當時有沒有采取任何的行動,而被告當時又是什麼反應呢!”凌耀邦問道。
“於是我走過去看看,哪知道被告一看見我,從地上爬起來撒腿就跑,所以我就追她了,很快就追上了。”警察很得意地說道。
凌耀邦站在證人席邊看著警察繼續道,“你說你有當十年警察的經驗。以你的經驗來看當時被告看見軍裝警察拔腿就跑,這種反應是不是一般犯罪者在犯案之後看見警務人員最……”
韋慕庭站起來道,“我……我……我……反對。”
“最普通的反應呢!”
控辯雙方一起說道。
旁聽席傳來一陣細碎地笑聲,當然嬉笑聲給誰的大家心知肚明。
“反對主控官錯誤的引導證人,對我當事人當時的心理反應妄下判斷。”韋慕庭深吸一口氣語速極快地說道。
凌耀邦看向法官,解釋道,“法官大人,瞭解被告的第一時間的反應,對本案非常的重要。”
“反對無效,本席提醒陪審團,證人的回答,是以證人多年的警務工作經驗,提供作為參考的。”法官大人又道,“證人必須回答主控官的這個問題。”
“是!”警察道。
“法官大人我問完了。”凌耀邦說道。
韋慕庭站起來道,“請……你……你明確的回答我,當你看見被告的時候,你只是看見被告坐在死者身邊,而不是看見被告向死者作出任何攻擊,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