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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上面有哥哥繼承家業,下面有妹妹裝點門面,在沒有任何壓力的情況下,自然逍遙自在,久而久之,他養成了非常懶散的生活習慣。父親讓他找事情做,他尋找種種藉口搪塞,再加上穆夫人的溺愛,他成了外然眼裡的公子哥、紈絝子弟。
至於別人怎麼看,現在的穆禾平根本不在乎。家裡不需要他承擔什麼重任,而他又沒什麼大志,自在一天是一天,吃喝玩樂照樣了此一生。也許這正是二十年代中國富有階層年輕人一種真實的寫照,這種頹廢在他們身上體現得尤為突出。
穆夫人心疼說:“你大哥都病成這樣了,你怎麼喝成這樣?真不讓我省心。”穆禾平嘟囔說:“大哥有病,我能起什麼作用,”“混賬東西,”穆天易說完舉起柺杖就打。穆夫人趕緊上前攔住說:“老爺,別忘了咱們是來幹什麼的。”
接著穆夫人又說:“你大哥病入膏肓、命在旦夕,為了救你大哥一命,必須同時贏取三房媳婦沖喜。我和你父親為你訂了一門親事,姑娘你認識,你妹妹的同學柳湘雲。”穆禾平聞聽酒立馬醒了一半,一下子從床上跳到地上。
穆禾平說:“那個老道胡說八道你們也信,沖喜,衝什麼喜,大哥的病是癆病根本就沒治,你們不僅害了大嫂,居然還要把湘雲搭進去。我知道配不上湘雲,但是我也不喜歡她。我明確告訴你們,讓我娶湘雲就是害了我們”別說禾平很有正義感,態度很堅決。
一陣驚愕之後,穆夫人坐在椅子上開始哭訴起來,穆天易怒聲說:“婚事已經定了,你不同意也得同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已經不能更改。如果你不同意,我就把你逐出家門,義斷恩絕,就當我穆天易沒有生過你這個兒子。”穆天易說完拉起夫人揚長而去。
穆禾平頓時傻眼啦,他知道父親能說到也能做到。若真的頑抗到底,一旦被攆出家門,自己恐怕都無法生存,更別想過花天酒地的日子,他害怕了、他屈服了。
夜色朦朧,皎潔的月光灑在庭院裡顯得十分靜謐,柳湘雲獨自一人坐在石凳上,對著月亮暗自傷神。黑暗中一行熱淚在臉上劃過,一張好看的面容似乎被破壞了。其實柳湘雲如此痛快的答應婚事,正像穆夫人說的那樣,就是為了大少爺,因為大少爺的病情一直牽動著她。
在少女的時代,作為穆暗香的同學,柳湘雲就經常來到穆府。再加上兩家特殊的關係,柳湘雲幾乎成為穆家的一員。由於她天生麗質、知書達理,穆夫人包括穆府所有人,對她非常喜愛。尤其是年長她幾歲的穆亞平,對她十分關愛,總像大哥哥似地呵護她。日久天長,對大哥的好感,變成了少女的一份情思。
隨著年齡的增長,這份情思越發濃烈。可是他知道大哥和李婉秋青梅竹馬早已定親,她只好把這份情思深深地埋在心底。然而這種煎熬始終伴隨她、困擾她不能自拔。少女的痴情,常常讓她感嘆老天如此不公,命運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她。
自從穆亞平生病以後,柳湘雲幾乎每天都來到穆府探視穆亞平。她和晚秋、暗香常常伴在大哥的床前,以淚洗面,這一切自然逃不過穆夫人的眼睛。穆夫人認定湘雲在這關鍵時刻,肯定能隨了自己的心願。
柳夫人猶豫的走出門,愛憐的望著湘雲的背影,嘆了一口氣走到女兒身旁說:“女兒呀!不要難為自己,如果你不同意,我和你父親寧可背上罵名,也要退掉這門婚事。”柳湘雲說:“娘!萬萬不可,穆家對柳家有天大的恩惠,我責無旁貸。況且三少爺也不是十惡不赦,我願意嫁給他。”
說起穆家二少爺穆維平,他在陸軍部任職,是陸軍部下屬軍需部門的一名小職員。別看他每天軍服筆挺,腰間還挎著一把手槍,可是他的性格卻十分懦弱。每天上班下班,軍需賬目每天在他手中統計,把賬目記清楚了就行。
這個時代在大都市裡,受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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