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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音調很準,聲音也不錯,是那種溫柔的大男孩音。她沒敢繼續放聲唱歌,只能拿著話筒做混聲矇混過去。
在那之後,他們再也沒有見過。
吳重怔了怔,納悶了,「什麼和,你的第幾條魚?」
「我最喜歡的那條魚!」吳月惡狠狠地盯著陸景眠,恨不得上去咬她,「於羲和要是願意,我整個魚塘只有他!」
「追不上人家還不是怪你自己!」吳重沒好氣地拍了拍她的腦袋,「過來,跟我做檢查!」
吳月不肯走,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的陸景眠,那張濃妝的臉上帶著幾分不滿,「你是不是喜歡於羲和?」
「不是。」陸景眠搖頭,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段清遲。男人神色淡淡,那顆淚痣愈發顯得勾人起來。她沒志氣地花痴了幾秒,趕緊解釋,「我和他只見過一面。照片的事情,我不清楚。」
所以,這些跟她真沒關係。
她不是渣女啊……
「可是……」吳月還想要再說什麼,一旁的吳重看不下去了,直接把人拽住,「別給我找事,我等會還有病人。」
兩個人朝著診斷室裡走去,外頭還排著一長串的病人。
段清遲瞧了她一眼,見她不解,解釋了一句,「吳重醫生的父母一個心內科,一個兒童科。兩老在這醫院任職三十多年,付出不少。自己女兒生了病,有個能插隊的特權,不是什麼稀奇事。」
「我能理解的。」陸景眠高中的同桌,父母就是醫生。
從小到大,她父母陪在她身邊的時間少之又少。她的父母把時間和精力都奉獻給了別人,她能得到的,無非就是看病的時候有熟人,更方便一點。
僅此而已。
看了一眼時間,陸景眠起了身,有些不捨地看向段清遲,「段醫生,我要回去了,能不能麻煩段醫生送我一下?」
如果今天是她自己一個人來,她還真能賴在段清遲身邊很久。
只是,樓下自己的媽媽還在幫她拿藥。這多少,也不能重色輕母的。
段清遲往前頭督了一眼,思索兩秒,「走樓梯吧。」
「可以。」這裡才是四樓,走下去也不算很久。
樓道里很安靜,段清遲走在陸景眠的身側,黑色的外套把他襯得更為筆直挺拔。
「談戀愛了?」男人清冷的嗓音落了過來,在這空蕩的樓道內還有迴音。
「沒有。」陸景眠很認真地回答他,像是怕他不相信,語氣加得很重,「我現在還是單身。」
段清遲揚了揚眉,輕輕地「嗯」了一聲。
吳重說過,吳月從來不承認自己有男朋友。這樣,她就能和平的和好幾個男生一起玩。
上次在飯店大廳的那個男生,還有今天這個什麼和。小姑娘看上去安靜內斂,沒想到卻是個愛玩的性子。
「那段醫生呢?」陸景眠有些好奇,「段醫生這個年紀,家裡的人應該開始催了吧。」
也不知道,段清遲會不會考慮和比自己小很多的女生談戀愛。又或者,這個男人真的如他上次所說的那樣。對待感情,不接觸不去觸碰。
畢竟,現在這個社會,不婚主義者太多了。
「我不常和家裡人來往,他們也不會管我。」段清遲低聲道,似乎不願意談論這個話題,很快地帶過,「等會你怎麼回去?」
「我媽媽和我一起來的。」陸景眠側目看去,直勾勾地盯著身側的段清遲,「她去拿藥了。」
「那就好。」他還在犯愁,自己也是坐朋友的順風車過來的。這姑娘身體又不舒服,要還真是一個人回去,多少有點不放心。
說話間,他們已經走到了大廳。
「媽。」陸景眠朝著藥房視窗的陳素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