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沒跟我做委屈哭了?(第1/2 頁)
我揉著額頭,淚花都撞出來了,一抬眼才發現,我撞的哪裡是牆,明明是霍聿珩硬邦邦的胸膛。
“一億個王姨把你喂成豬我都破不了產。”
霍聿珩這人喜怒不形於色,可一瞬間的嫌棄還是被我抓住了,有什麼好得意的,再有錢王姨的薪水不還是我結算的。
我抓著箱子的扶手,不再看他一眼,繞過他就走。
霍聿珩面無表情地把我攔下,一腳踢在我行李箱的底部,對著不遠處的王姨指揮道,“把太太東西放回原位。”
王姨趕緊追著滑走的行李箱溜之大吉。
我沒有責怪王姨的不講義氣,也沒有被霍聿珩抓包的尷尬,這個房子裡唯一抬不起頭的人不應該是我。
“好狗不擋道。”
這算是我和霍聿珩認識以來,說過的最硬氣的話。
他沒有回答我,突然半蹲下來,在我不明所以的兩秒鐘內,我雙腳騰空了,他居然把我扛起來了!
我掙扎亂踢,屁股上就狠狠捱了一巴掌,我愣了一下,張嘴反抗地咬在他肩膀上。
牙齒的疼痛伴隨著心中難以名狀的酸澀感瞬間蔓延開,金豆子不爭氣地掉了一路。
他不讓我走,是享受在道德邊緣正妻和外遇同時存在的試探,還是愛上了那種緊張又刺激的偷腥欲?
我企圖用這種惡毒的想法來緩解我心裡的痛苦,卻無濟於事。
他把我丟到床上,身子緊跟著壓了下來,在我臉上胡亂地親吻,卻只吻到了苦澀的眼淚。
“別碰我!”
他今天已經自己解決過了,再真槍實彈來上一發不怕精盡人亡?
我都沒和他連著兩次做過,說實話我都快忘了做那事是什麼感覺了。
他有些意外,拿正眼看我,“早上沒跟我做委屈哭了?”
“不是!”我反駁他,“我不想跟你過了,我要離婚。”
當離婚兩個字脫口而出的時候,我以為我會很疼很難過,但是並沒有,反而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這幾年一味討好的日子我過夠了也累了,好像在潛意識裡,我也在等這一天。
我就說為什麼我對他那麼好,他始終對我冷漠。
原來早就偷偷心有所屬。
霍聿珩臉上的溫柔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薄涼,“就因為煙煙受傷我多陪了陪她,你就要跟我鬧離婚?安心,你要作也得把控在一個我能容忍的限度裡。”
我平靜且沉默地看著他,終是嘆了口氣,“霍聿珩,你是有妻子的人,你懂什麼叫分寸感嗎?”
“你跟我談分寸?相親的時候直接就跟我表白,你有女人的分寸感?再說煙煙是我妹妹,我和她一直都是這樣,如果你覺得有問題,那你反思一下是不是你的原因。”
我錯愕地張開嘴,怎麼也沒想到霍聿珩竟然會把我主動表白這件事拿出來說。
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正好在宴會上做為“別人家的孩子”上臺演奏。
那會我們京市整個圈子裡,提到霍家這位少爺,誰不用優秀來形容他。
也就是那會,我學會了一個詞語,一眼萬年。
我還記得當時我就在我的qq空間裡更新了一條說說,僅自己可見——霍聿珩,他是我的一眼萬年。
而第一眼就心動的人,又怎麼可能甘心地只做朋友呢?
接下來我和他的每一次偶遇,都是我的蓄謀已久,對外我都會調侃我和他只是家族聯姻,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為了和他聯姻,做了多少努力......
“你既然覺得我這麼不堪,那我們分開正好。”我寡淡地笑了笑,“你給我彈一首我們婚禮上的求婚曲,我淨身出戶分文不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