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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走著走著忽然被門檻絆一跤,不能再因為被她抱了一下,就暈過去。
「君、君後?」宋雲修顫音,這怎麼行呢?他一個無子之人,怎配做君後?
「這不可以的」他又露出難過極了的表情,宋雲修是幻想了兩輩子能站在魏堇歆身側的人,君後的位子簡直是他夢見過最好的東西,只有做了君後,他才是陛下的正夫,往後陛下有再多的男人,也只是他一個人的妻。
他好像覺得自己拒絕了,魏堇歆便會聽話地不立他為君後一般,臉上掛著悵然若失的神情。
然而魏堇歆從來都是我行我素,她回頭睨了眼宋雲修的樣子,實在又想欺負欺負他,於是輕輕道:「今日,太傅教習用了多久?」
「嗯?」宋雲修迷惘著反應了一會兒,才緩緩道,「不到一刻」
「昨日,朕是怎麼與你說的?」
宋雲修愈發地小聲:「教習的時間,至少要到一個時辰」
「那怎麼辦?今日教的內容,朕已經掌握了,太傅不如將本打算明日教習的東西讓朕預習預習?」
宋雲修一下子緊張起來,明天的,他還沒準備好呢!
魏堇歆勾唇,「人都說手腳並用,既然手用完了,太傅教教朕後者罷。」
這、這宋雲修咬了下唇,他本打算這些日子先把眉眼口耳教一遍,能拖多久就多久,怎麼忽然一上來就到腳了!
「微臣、微臣還不曾備課。」他聲若蚊吟。
「你自己的東西,理應瞭如指掌,怎麼還要專門備課才行?」魏堇歆盤膝坐在床上,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儼然是有備而來,「過來,我等實踐一番,如何?」
不可以!
宋雲修內心小聲地拒絕著,為他的羞恥心。
但他不想忤逆陛下,於是隻好慢吞吞地走了過去,褪去自己的外衣去鞋子,將手放在雪白的襪子上,努力做著心裡鬥爭。
男人的腳就是要給自己的妻主看的,沒關係,沒關係。
宋雲修難堪得很,他自己都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人看,卻還要被二十歲的陛下捉著看腳
饒是他動作再慢,兩隻襪子脫起來也用不了多久,沒一會兒,宋雲修就怯怯地將自己一雙雪白的足露給魏堇歆看。
魏堇歆垂目,想起他那日發燒,也是這樣怯怯的,乖巧得很。
她沒有出聲,在等宋雲修為她講解。
「這是微臣的腳。」宋雲修羞得兩隻手都緊捏起來,「比、比陛下的」
他又要來那一套了,說來說去好像什麼也沒說一般。
魏堇歆抬手製止了他,然後道:「不勞煩太傅了,朕自己觀察便可。」
嗚,宋雲修忽然覺得陛下怎麼這樣壞,但是這個念頭剛起,他覺得太過大不敬了,於是立刻又收回心裡。
既然是觀察,不握在手中撫摸一番,如何能觀察清楚?
魏堇歆抬起宋雲修的右足,輕輕在手中掂量把玩,她的雙眼幾乎離不開宋雲修瑩白齊整的腳趾,他連腳都生得雪白乖軟,像兩隻白兔。
「啊,原來是這樣。」魏堇歆一邊玩弄著他,一邊裝模作樣一副有在好好學習的樣子,然後她用力握住宋雲修的腳踝,手心輕輕搔了下宋雲修的腳心。
宋雲修渾身一震,驚恐地看著她,想收回腳,卻又不敢。
魏堇歆被他的模樣笑到了,她輕輕問:「剛剛那一下,太傅是什麼感覺?」
「癢癢的。」宋雲修快要忍不下去了,心中哀求陛下能不能放過他。
「太傅的腳,捏一下可以變紅嗎?」魏堇歆聲音悠然,然後捏了捏,並沒有。
被女人碰著腳這件事,於宋雲修來說恐怕要比接吻羞恥上百倍,她裝作認真的模樣對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