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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了一聲說:“豹山,咱們走。”
兩人轉身正要離開,張尉卻正色道:“司徒慎,你剛才那一掌就算是拿書也未免力道太足,同門之間怎可如此?”
司徒慎拿了書著急要走,也不理他,回頭丟了一句:“張尉,等你考過了一殿大試再跟我講道理吧。”便揚長而去。
“你。”張尉被嗆得說不出話來。
唐謐見了,拉一拉他衣袖說:“張尉,別理他,咱們今年一次過兩個給他瞧瞧。”
此時,白芷薇抱著一本書跑了過來,後面還跟著姍姍來遲的桓瀾。
“唐謐,和這書上說的一樣,咱們那天見的果然就是屍王。”白芷薇開啟書給她看。
“好多字啊,看起來慢,你講吧。”唐謐擋開那書。
“噢,這上面說,屍王是當年狂熱忠於魔王的將領,戰敗後心中不甘,戾氣不散,自願成為不得往生的妖物,以殘敗的身體繼續為魔王而戰。因為淪為妖物,所以他們雖有人形,但其實心智和妖物一般低下,比較容易操控。所以,後來修史者多認為,屍王其實是魔王用術法殺死了不聽話的武將,使其成為聽話的死士。嗯,屍王力大無窮,無懼無妄,身體防禦力很強,是破甲之術的剋星。剋制他的唯一辦法是——誒?這一頁被撕掉了。”白芷薇講到這裡,從書上抬起頭,略有迷茫地望著唐謐。
唐謐看了看她,又看向那兩個人,想了想說:“若是被人故意撕掉的話,怎麼沒有觸動結界?”
桓瀾拿過書,凝神看了半晌,道:“這上面的結界,以我的術法破不了。”
於是,四個人一時間都陷入了沉默。
好一會兒,唐謐才想起一個問題:“芷薇,魔王是什麼人?”
“魔王麼,好像是一百多年前清源寺當時的生佛給趙國一位國君所起名號的簡稱,就是所謂‘佛敵’,我沒讀過佛經,知道的也不多,後世史書講到這位趙國國君往往幾筆掠過,語焉不詳。”白芷薇說。
“佛敵啊,”唐謐眯起眼睛,輕輕念著這幾個字,偏巧這件事她是知道的。
佛敵,第六天魔王,可以享受他人之樂的樂,可以自在遊戲,讓人不能頓悟成佛的他化自在天之魔王啊。
十 墮天
第一部 十 墮天
唐謐畢竟不是一個小孩子,她斟酌了一下,覺得這個世界的佛教不一定和自己世界的完全一樣,所以“佛敵”幾個字在嘴邊唸了三遍,卻最終什麼也沒說。
不過桓瀾此時倒想起另一件事來,把那書上的內容又看了一遍,抬眼問張尉:“昨天我施破甲之術,雖然沒完全奏效,但還是有些用的吧。”
張尉確實記得當時桓瀾破甲之術一施,自己的鐵劍就順利切入屍王的肉中,便道:“肯定有些用。”
“這裡說‘屍王’是破甲之術的剋星,是不是意味著破甲之術對他完全無用?那昨天的事如何解釋?”桓瀾兩道漂亮的劍眉不覺攏起。
“書上也不一定完全對,盡信書不如無書。”唐謐隨口來了一句。
刷、刷、刷。唐謐突然感覺到三道目光齊齊射向自己,那些年輕、清澈的眼睛裡有明滅的光彩在躍動。那個,那個,我這句話是不是說的太有水平了,唐謐謙虛地想,我能把這種眼光當作是崇拜麼?
張尉幾乎是有些激動地搶先開了口:“唐謐,別的書也就罷了。這書是墮天大人寫的,你,你怎麼能這麼說。”
“墮天?”唐謐面露迷惑之色。
這樣的表情,白芷薇是可以理解的,在張尉和桓瀾看來就顯得有些裝傻了。白芷薇趕緊拉了一下唐謐的袖子,衝她使了個眼色,道:“就是咱們蜀山派開山師祖啊。”然後,她趕緊岔開這個話題說:“也許,是這個屍王身上有傷病,對破甲之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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