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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軍雌同伴向亞岱爾解釋,“我們甚至安排三十個重名同齡的雌蟲考生混在大學城。他們是怎麼認出真正的郝陶德?”
白歲安在真實生活裡,甚至沒有使用本名。
他只在考試時,和三十個重名雌蟲考生混在一起,甚至他的身份都在軍部地協助下做了好幾層偽裝。
“查。”軍雌亞岱爾道:“現在,全力保住孩子的生命。”
他們至少要撐到郝譽來醫院。
最起碼,要讓郝譽親自和白宣良、白歲安說說話。
“郝譽呢?”
“他被寄生體困住了。”軍雌倒吸一口涼氣,“我不知道怎麼和你解釋。你自己看。”
大學城半數被陰影覆蓋。
沿著巨大的昏暗看去,郊外的天空和雲彩全部消失,一堵高牆遮天蔽日,牆根下是數個搗碎的大學城安全飛行機和通訊衛星。
大學城72所學校能出動的深空機甲、地面機甲、外骨骼裝甲全部匯聚與此,數千臺工業機甲正在緊急匯往此處,數百家企業及軍部軍工部正緊急開會準備挖掘工作。
修克作為預備深空機甲專業的學生被安排到現場打雜。
他張大嘴,脖子仰到後背,看得痠疼也找不到頂,“我們要做什麼?”
“拆開這玩意。”
修克看向直入雲霄的兩面巨型高牆,背後是緊急輸送的定點衛星報數:“高度測量40000千米……衛星城簡訊,高牆損壞衛星城基地裝置,急需搶修,急需搶修。”
他們……不,郝譽叔叔被困在這麼誇張的東西里嗎?
修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什麼。
“我們要從哪裡開工?”
“好問題。”深空機甲專業的學長給修剋扣上安全帽,“聽領導安排。”
就在外部開始挖掘,內部開始自查時,雄蟲羅狄蒂死於他家族隸屬的圖書館自習室。他的腦袋被斬斷帶走,身體均有被啃食的痕跡。
非常明顯的寄生體做案手段。
非常明顯的針對郝譽的報復行為。
所幸寄生體沒有帶走羅狄蒂撰寫的各種資料。軍雌們將其帶回來後,發現郝譽描述過的“牆壁”,及郝譽親手繪製的“牆壁”簡略圖——在郝譽的口述中,那是一座深埋在地下的不知名牆壁,牆壁光滑無瑕,因而可以無限制傳播聲音。
但因往下是黑暗、永不停歇的吵雜聲音。
高敏感的雄蟲很難深入其中。
郝譽及各類軍雄從沒有嘗試深入地底,看看牆壁下到底有什麼。他們只當這是個自然的二十米峽谷,從上方輕輕走過,即可。
誰都沒有想過,有一天寄生體會將它連根拔起,充當標杆,狠狠砸向地面。
原因居然是郝譽隨口與羅狄蒂提起,要去藏寶庫裡聽過去同伴們留下的聲音——“同時,寄生體殺死了郝譽閣下的侄子。”
“糾正一下,還沒死。”
“那也救不活。”基因庫代表殘忍道:“這種基因的雌蟲,要不是害怕郝譽閣下崩潰,根本不會搶救到這個地步。”
“伊瑟爾呢?”軍部代表抱著最後一點希望,“他不是有郝譽的孩子嗎?”
郝譽其實很看重親緣,在很多心理評估中他屬於戀愛談不明白,親密關係亂七八糟的那種人際小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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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樣東西可以綁住他,穩定他的心理狀態:
親緣。
郝譽由哥哥郝懌養大,家庭氛圍相對和諧,郝譽比其他小雄蟲更多感受過團圓與愛。他在幼崽時期就對離別十分抗拒,就連他的初戀攻略郝譽也花費十幾年,才將兩人的關係細水長流到床上。
軍部本計劃讓郝譽和四個雌蟲同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