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第1/2 頁)
力的手,聽雄父絮絮叨叨用很慢地速度說話。
“等我好一些。再去看看你雄祖父。”郝懌對自己唯一的孩子承諾道:“在他那裡過了明路。日後你跨過我,去繼承那份家產吧。”
他們說了不少瑣事。
直到白宣良趕白歲安去上學,親自將郝懌送到雄蟲協會。出門前,他的雄父,這個家的雄主不斷安慰他們。
“我好多了。”
“我感覺自己快好了。”
那天的課上得白歲安格外煎熬。他不知道為什麼迫切想要回到家中,想要看看雄父是否和早上出門前一樣給自己加上了家族姓氏。在學校的一整天,他都在看蟲族繼承法:在雄蟲優先、蟲種優先、姓氏優先的三重前提下,加上家族姓氏是雄父對他的關愛,是雄父在意他!
白歲安迫切想要確認這種關愛。
他推開門。
看見家門口放著一串開啟的枷鎖,沿著漆黑惡臭的枷鎖,一個銀色長髮的雌蟲依靠在雄父的輪椅上對他輕輕微笑。
那天,真的是很平凡的一天。
不過是伊瑟爾南加入他們這個簡單的三口之家的一天。
“我不要原諒雄父。”白歲安低聲,說給自己和雌父聽,“我們三個人過得好好的,都是雄父把那個賤蟲帶回……”
他低下頭,呼吸都停止了,生怕再一口氣讓鼻腔裡的哭腔冒出來。
郝譽完全沒關注到這裡。他正和基因庫、雄蟲協會、軍部群戰舌儒。作為風暴中心,他是最大的利害人,也是掌握其他人生死與探究過去的關鍵存在。
“枯萎病是慢性病——慢性病。對,你們也知道這是慢性病。你們別和我廢話那麼多。我明天要看到我哥的病歷。怎麼搞?哪家醫院不是你們基因庫的?……我不管,你們還想不想我配合治療了?”
有權勢不用,簡直是傻瓜。
郝譽和基因庫扯皮大半天,威逼利誘下貢獻出自己一點皮,迫使對方捏著鼻子去查郝懌近40年的全部病歷。
一堆麻煩事。
“來。”郝譽決定換個方向,讓自己喘口氣。他坐下,終於看到孩子在哭,抽抽兩把紙巾塞到白歲安懷裡,大大咧咧對軍雌道:“坐下。給我看看孩子們上學的問題。”
逝者已去,郝譽要替哥哥照顧好孩子。
他最關心侄子芋芋的上學問題,對助學名額等一系列自己不瞭解的事情,洗耳恭聽。
“你想考那些學校。”
郝譽先問白歲安,連帶抱一沓紙巾過來。白歲安卻不想接受這種好,低下頭狠擦眼淚,故意不要這些紙巾。郝譽沒辦法,只能順帶將紙巾全塞給白宣良。
他沒孩子,經歷又與尋常孩子不一樣,無法理解白歲安的所思所想。
“深空機甲專業都是軍部直屬院校裡的頂尖專業。每所偏重不一樣,助學名額能協助的地方也不一樣。”軍雌解釋道:“就拿去年分數最高的直屬第一軍校深空機甲專業為例,助學名額不能讓其面試透過,但可以進行兩次模擬實測……就是在場地裡,校方會組織一次提前模考,考題從過去二十年的考題中隨機抽取。”
這算作弊嗎?
算,但也不算。
郝譽看了下“模擬實測”的內容,臉都皺起來。他無語道:“兩次模擬實測,測下來還不是要看天賦?”>br />
深空機甲專業的實操考試,本質上是讓學生登入超大模擬機甲艙,進行類宇宙深空駕駛——這玩意兒尋常平民根本買不起,首都圈也基本找不到相關的輔導機構。除非用雄蟲積分在家裡購置一個,不然大部分學生也就是到考試這一天,用體質、天賦、潛能硬抗。
兩次模擬實測,相當厚道了。
“每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