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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原話是:「鬱瑤,我發現你需要的不是一個足夠體貼你能提前預料到所有然後處處限制你的人,而是那種要多想一步明知道你做一些事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但已經把相應的處理方法都準備妥帖的人。他要容忍縱著你的作死行為,而不是管制壓著你。做到這個的前提是,那個人脾氣足夠好、足夠瞭解你、足夠愛你。」
不得不說,程佳藝這席話一針見血。
好像確實是這樣。
她不知道姨媽前喝冰水會痛經嗎,她當然知道,但當下那種世俗的慾望如果得不到滿足,她整天都會因為那件事而不開心,幹什麼都沒有效率。
反正每次都痛經,多喝一口少喝一口又不會改變什麼,好歹下肚的那一刻她是快樂的。
非要想那麼多幹嘛呢
餘向晚約了鬱瑤去學校餐廳吃飯,兩個好朋友久違地談了會心。
這段時間太忙,又是軍訓又是面試社團還有班級各種競選和大大小小的會議,國慶她回家了,也沒能聚成,這會有了時間趕緊就出來約頓飯。
餘向晚是文學院的,還被封為了新晉院花,高中時和她還有席應南是一個班的,鬱瑤和她認識了三年,關係不錯。
「瑤瑤,告訴你個好訊息,我當了學委。」餘向晚和她分享好訊息。
鬱瑤摸了摸她的頭,簡直比當選的她本人還要高興,語氣驕傲極了:「一點都不意外,我們向晚從小到大次次考試都是第一名,當個學委怎麼了?」
「別貧。」餘向晚溫溫柔柔點了點她的鼻尖,邊從背上扯下書包翻邊和她說:「就咱們那個高中同學吳媛記得不?我前一陣子看到了她的朋友圈,說特別羨慕手腕上戴了紅繩的人,因為她們是被人惦記著的,然後我國慶和我媽去普鄴寺時順便求了個姻緣紅繩,保佑你愛情學業雙豐收。」
「這麼巧,我也給你準備了禮物誒。」鬱瑤很欣喜地也從包裡拿出個方形的禮物盒子。
餘向晚先給她把紅繩系在手上,才在鬱瑤的催促下開啟禮物盒子,裡面是一隻貼滿細碎鑽石的掛飾小熊。
鬱瑤拿著給她掛到了書包拉鏈上,顏色很相配:「一千多顆鑽,我熬夜貼了好幾個晚上呢,我記得你前幾天和我說背了很久的小熊掛飾丟了,我就連熬了幾天夜給你趕了一個。」
餘向晚看著手裡的掛飾,鼻尖有些發酸:「瑤瑤。」
「不要煽情,我們之間不需要這樣,互相惦記就好啦。」鬱瑤最受不了煽情大場面,每次都稍顯無措,不知道下一步該幹嗎。
她斂起情緒,忽地瞥見身後的人,轉了話題:「對了,瑤瑤,你和席應南是不是吵架了?」
鬱瑤「嗯」了聲:「冷戰好幾天了。」
「怪不得。」
「什麼?」
餘向晚示意讓她看右後方隔了兩個座位的位置,席應南他們一個宿舍都在那一桌。
她是正對著的,把那邊的情況盡收眼底,鬱瑤是背對著的,只順著她的視線扭頭看了一眼就面無表情轉了回來,一點沒有要過去的打算。
其他人碗裡的飯多少都下了一小截,只有席應南的一口未動。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他好像瘦了,臉部的稜角輪廓感更分明瞭。
鬱瑤強忍下想主動和好的衝動。不是一次兩次了,他需要長記性。
席應南維持那個姿勢視線直挺挺一直落在鬱瑤身上,明明思念的要死,但心裡那份高傲的自尊心又讓他低不下頭。
「老席。」陸野給他建議:「要不,去給人女孩服個軟吧,女孩子嗎,都是那麼矯情,多理解一下,萌念也是這樣,她們有時候並不是非要那句道歉,就是想聽你的態度罷了,又不會少塊肉。」
「是吧,老孟。」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