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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保護的作用,讓獨眼的刺擊偏了準頭刺向右胸,否則這一刺肯定會要了聖戰士·金的性命。
場上的七名戰牧見主將受傷,馬上輪流施展治療術為聖戰士·金療傷。但聖戰士·金傷勢嚴重,誰也沒把握能讓他再站起來。因為獨眼這一擊的勁力穿透了護體的聖光與厚重的鎧甲,狠狠地震斷了聖戰士·金右胸整排肋骨,斷裂的肋骨刺穿了內臟,令他立即嘔出鮮血昏了過去。
戰士團的主將受傷之後,戰士們既沒有膽量再做迂迴,也沒有勇氣闖入迷宮,但也沒有人能夠決定是否撤退。對峙到黃昏之後,戰場就成為不死鬼族的天下。雖然後來牧師·平在天黑之前運來兩具攻城器械,但那都已經無關勝負了。
投石器丟擲的巨石砸毀高舉的右臂,衝車也衝開了城角的缺口。但一切都已時不我予,黑夜的降臨讓枯葉青的地獄使者如魚得水,生長得比白天還要快速的食人荊頻頻偷襲落單的戰士,落水後驚慌恐怖的求救聲此起彼落,與地獄使者的尖叫聲相互迴盪在漆黑的湖畔,令人毛骨悚然。
而再次從缺口衝入灌木叢的戰士們下場同樣的悲慘,他們不僅要面對萬夫莫敵的獨眼鬼熊,並且還要對付獨眼身後那群士氣高昂的豺狼人。在黑夜裡揮舞著白色狼牙棒的獨眼,巨大的身影看起來就像充滿毀滅力量的死神,戰士們根本就不敢靠近。僥倖避過狼牙棒的戰士最後還要在佈滿食人荊的城牆邊與兇悍的豺狼人對決,當然,這是一點勝算都沒有的戰鬥。枯葉青看大勢底定,於是要闊嘴領著迷宮中的殭屍一擁而出,直接切斷沼澤小道的歸路。頓時戰士團軍心渙散,人人只顧著逃命,剩下來的工作就只是掃蕩殘餘了。
人類輕易踐踏植物的生命,我今天就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第二卷 破碎的正義
第五章 狼神的血滴之卷
黃昏之後來了一個白袍牧師。不過那個牧師根本不是枯葉青的對手,沒幾下就看不見他的聖光了,也不知是死是活。到是那戰士團的主將我認得,他是“銀色旋風”,是戰士團的首席聖戰士,名字我忘了。但我確定我的小夜叉棍就是他教的,就在皇宮內苑的武術場裡,在我還很小的時候。其實今天我很想跟他多說幾句話,但我不曉得我該說什麼。我知道他是敵人,不是師徒或是弟兄同志。
“戰爭就是你死我活的拼鬥,沒有任何情份。”我記得他在武術場操練的時候老這樣子對我說,要我不顧一切的拿著武器攻向他,而他總是能夠一一將我的招式化解。不過他今天沒有躲過我的“回首驚心”,吃了我一棍。將他擊倒之後,心中那股複雜的情緒又出現了。我是該希望他好過來呢?還是該希望他就這樣廢掉了呢?嗯,我會不會又想太多了。
衝車與投石器對城堡的破壞力相當驚人,今天要不是他們的主將受傷,牧師又如此不濟事,恐怕這場仗還有得打。枯葉青在戰鬥後很快又開始重整他的食人荊堡,現在有更多的骷髏兵可以供他使喚了,一大群熟骷髏兵在地獄使者的吆喝下忙碌奔波,看起來真是威風。我還是忍不住問他,到底是枯葉青你在施法,還是地獄使者在施法。也許是打了勝仗心情還不錯,他再次數落了我們殭屍的腦筋之後,終於還是跟我說了。原來地獄使者是個法力的儲存器與放大器,它還是要靠法師在平時灌注法力,以及在需要的時候去將魔杖裡的法力釋放出來。
他又說,即使沒有地獄使者,一般的靈系法師還是可以驅使骷髏兵,因為這是靈系法術裡最基本的功夫。說著說著他就收起地獄使者,空手念起咒來。果然正如他所說的一般,少了地獄使者那尖銳的叫聲,骷髏兵們還是一樣努力地工作著。
枯葉青很驚訝他眼前這個殭屍鋒將對靈系法術感興趣的程度。他檢視了獨眼在灌木叢中佈下的黑暗結界後,更是覺得不可思議。雖說殘楓必有教他一些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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