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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霓意外又興奮,嚥下一些,未來得及嚥下的從唇角溢位,嘴唇受了刺激,更紅了,不安地張張合合,想要他更多的親吻。
他盯著鍾霓泛紅濕潤的嘴唇,不及片刻,他比她更想要,舔舐過她濕漉漉的下巴,舔淨溢位的酒香,趁她雙唇微張時,鑽進去,與她勾扯糾纏。
無理的要求,全因那時的傅時津是個無理之人。
你要的,全都給你。
他粗糲的指腹摸上她的文身,明亮水晶吊燈的投射下,小巧精緻的花紋在起伏顫動,上面含有名字意義的字母在她肌膚裡呼吸著……
那一年很流行情侶文身,她追求時髦,請求傅時津一起去文身,被狠厲拒絕,之後是他答應,是他想要滿足她所有無理的要求。
傅時津不願意,他願意。滿足她要求很難嗎?不難,反倒開心。
他拱起脊背,俯身吻上她的文身,她渾身一顫,雙手撐到後面桌上,無意推到酒瓶,掉在地毯上,沒有多大聲音,卻也嚇著她了。
她抓著他的手腕,委委屈屈:「不要,不要,癢。」
他探出舌尖,點弄、舔舐文身,完全無視她的話。她推著他腦袋,抓他頭髮,疼著他了,他就張嘴輕輕咬住文身,也咬出本該屬於陸欽南那一天的回憶。
那一天的回憶,名字是陸欽南,不是傅時津的。
他抬眸,想看鐘霓的表情。她低著頭,頭髮散了,一副情|欲難耐的模樣,勾人想要做更壞的事情,他伸手去撫開亂發,手指按撫著她耳邊髮際線,認真地流連與她臉上每一個表情、眼神。
他悶聲一笑,鍾霓聽到笑聲,坐起身,兩條胳膊纏住他脖子,同他纏綿濕吻。
「我講了,不要笑,不要笑,你不可以笑。」尤其是在做這種事情時。
他繃起臉,「嗯,不笑了。」
與他打茄倫很舒服,但更多是突然的茫然。
她推開他,微皺著眉頭,「不正常……」
「嗯?哪裡不正常?」
「就……舒服得不正常。」她藏進他肩窩裡,嘴唇貼在他鎖骨上,然後察覺到他自身做了什麼表態時,她側過臉,笑出聲。
「只許你笑,不許我笑?」他啄了下她面頰。
她努力沉住臉色,捏住他兩頰,神情嚴肅:「你不許笑。」
他拉下她的手,「那就親我,親我就不笑了。」話音一落,她笑著堵住他的嘴。
捨棄矜持與道德。
誰還願守一場清心寡慾?
他抱她躺倒床上,「鍾霓,要不要做更舒服更不正常的事情?」
她眨眨眼,捂住胸口,臉很紅,眉頭忍耐蹙起,雙眸卻好亮,亮到他心裡,他心中卑劣要破髒而出,要匍匐於尊貴的飼主身下,需汲取養分才可茁壯成長。
「我還不習慣,感覺怪怪的……」她拉扯著自己的衣服,他先前吻過的地方,濕漉漉的,又好燙。
他想講,有他教,但她一定會抓住機會審問他,連番問題炮轟。他俯身與她相視,「鍾霓,我感覺不好。」
她迅速掃他一眼,捂嘴偷笑,「關我乜事啊?跟我無關啊。」她眼中閃爍得意。
好靚。
哪怕是為他不快而幸災樂禍,都好靚。
「我來,好不好?」他討好她,親她唇角,耐心誘惑她:「一壘,做了,二壘也做了,三壘,好不好?」
她笑著推他,「乜啊?乜啊?我聽不懂你講乜。」
「那,場內全壘打?」
她捂住臉,又捂住耳朵。這些術語,她聽著本來毫無感覺,但從他嘴裡出來,是另一種感覺。
她不講話,他當預設,笑著吻她,吻至文身,推開她最後一層堡壘,目光也隨之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