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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無頭無腦的指斥,竟使他一時之間摸不著頭腦。王孫不容他再開言,一拉陸文飛,道:“賢弟,你親仇未報,辦正事要緊,咱們走吧。”
硬拉著他往谷外行去。
雪山盲叟急喊道:“二位既已來了,請聽老朽一言再走不遲。”
王孫揚聲道:“任你口舌生蓮亦難得將我們說動。”
雪山盲叟似是滿懷心事,仰天一聲長嘯,悽然嘆道:“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陸文飛聞聲一動,霍地將腳步停下。
王孫輕聲道:“此人奸狡成性,不足與謀。咱們早離是非之地。”
陸文飛仍站停步不前。
王孫早知他的心意,改用傳音道:“此地危機四伏,若不決定,又得一番拼搏。”
陸文飛這才明日盟兄之意,道:“莫非張南等人去而復返?”
王孫道:“豈止張南等人。”
突然一拉陸文飛隱入一片樹林中。
陸文飛抬頭望去,只見數條人影,飛進谷來。星光之下,隱約可以認出,他們是白骨教之人。
只聽雪山盲叟高聲道:“來的可是姚教主?”
來人陰森森地道:“公孫兄,你是不是很感意外?”
雪山盲叟長嘆一聲,道:“姚兄來遲一步啦!”
姚寒笙道:“公孫兄所指何事?”
雪山盲叟道:“實不相瞞,兄弟今晚曾約王姓少年與陸姓少年前來,可是至今未至,但是他們落入了避秦莊之手。”
姚寒笙道:“公孫兄怎知是落入了避秦莊之手呢?”
雪山盲叟道:“避秦莊久欲得這二人而後甘心,早已派人四下搜尋,今久等未至,自然是落入他們之手了。”
姚寒笙冷厲地道:“公孫兄可知兄弟為什麼去又復返?”
雪山盲叟道:“想是不能相信兄弟。”
姚寒笙猙獰地道:“你倒有先見之明。剛才兄弟與謝張二人約定追蹤這兩少年,公孫兄為何不說已約定他們了”
雪山盲叟哈哈笑了幾聲,道:“姚兄有意遣走謝張二人,兄弟若是說了,他二人如何肯走?”
一言戳破姚寒笙的心事,使無可藉口,哼了一聲道:“公孫兄約他二人來此何事?”
雪山盲叟道:“此是區區一點家務事,難道也要告訴你不成?”
姚寒笙道:“公孫兄如不實說,怎能除去兄弟之疑?”
雪山盲叟道:“罷,罷,姚兄要疑便疑吧。”
姚寒笙猛上兩步道:“那是公孫兄自尋煩惱。”
雪山盲叟暗凝功力,嘿嘿笑道:“兄弟煩惱已然夠多,再多兩件又何妨?”
姚寒笙生性多疑,平日對他欺凌已慣,今晚見他突然強硬,暗忖,難道他與避秦莊有勾結,莫非有倚仗不成?”
於是按下怒火道:“公孫兄一定不肯透露,兄弟也沒法相強,不過兄弟得將此事傳告各派,那時公孫兄縱得秘圖,只怕也難於如願以償。”
雪山盲叟大笑道:“兄弟亦可將姚兄去而復返之事告訴張謝二人,以後姚兄縱慾藉助二人之力,也不能了。”
姚寒笙哼了一聲,道:“白骨教高手如雲,何需藉助旁人之力!”
雪山盲叟道:“武林各派俱都疑兄弟懷有秘圖,兄弟如若將錯就錯,就以秘圖作交換條件,要他們先行除去姚兄,那時姚兄的處境便危殆了。”
姚寒笙怒道:“你敢!”
雪山盲叟冷笑道:“有什麼不敢?我已家被人亡,逼急了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姚寒笙只氣得發須怒張,雙掌凝功緩緩前逼道:“如此說來那絕對客你不得了。”
雪山盲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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