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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說話了。&ldo;一共有89隻箱子，每隻箱子能裝15根金條，價值16，922美元，這樣，最後的總數就是1，506，058美元。&rdo;

他最後有些上氣不接下氣，聲音也漸漸弱了。他連忙吸了一口氣，接著說：

&ldo;海珊先生，請檢查一下這些箱子，然後，我們把它們封起來。&rdo;

海珊和賴安走上前去。賴安看見箱子堆上那五隻開啟的箱子裡金光閃閃，他注意到，那些金條上印有&ldo;瑞信銀行&rdo;幾個字。他的心跳加快了。

勃林格抬起一隻手。&ldo;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只有海珊先生可以過來。&rdo;

&ldo;那你在這裡等著。&rdo;海珊在暗室的門口說。

賴安照辦了。

海珊下巴那裡的面板在金光的照耀下閃著黃色的光。他一定喜歡黃油，賴安心想。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關於黃油的童話故事。海珊逐個檢查著沒有封口的箱子。賴安閒得無聊，聽著通風口的排氣扇發出的嗡嗡聲。陣陣涼風掠過他的脖頸。

&ldo;驗過了，&rdo;海珊說。&ldo;你可以封起來了。&rdo;

勃林格點點頭，保安拿起了木箱蓋子旁邊的錘子。他給每隻箱子釘了六顆釘子，每隻釘子都敲了三下。

賴安不由自主地覺得，他好像剛剛親歷了一場重要的儀式：在一個由鋼筋和水泥建成的教堂裡，一幫人正在舉行聖餐會，只是耶穌基督的血此時換成了黃金。

哈比比和穆尼爾把那些箱子搬上小貨車的時候，勃林格背著雙手，站在一旁看著他們。賴安百無聊賴地站在勃林格身邊，強忍住哈欠。

海珊用鉛筆在地圖上畫出了一條行車路線，和第一輛護導車的司機交談了幾句。他們是這樣安排的：銀行方面會派兩輛車，一前一後，護送他們到法國邊界。到了邊界之後，這輛裝甲小貨車主要就歸海珊及其手下保護了。但是，銀行的這兩輛車會一直把他們送到法國境內的道路上，海珊解釋說，以防有車跟蹤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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