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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爾茲內嚴厲地盯著豪伊看了一會兒，然後目光轉向賴安，說：&ldo;撇開推測不談，目前的狀況是在過去的四十八小時內，你沒有取得任何進展。&rdo;

賴安回答說：&ldo;是的，長官。&rdo;

&ldo;那你認為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就這麼傻等著他們去暗殺下一個目標，或者說來殺我?&rdo;

&ldo;我建議找到當時在戈爾韋參加葬禮的每一個人面談。記錄上說警察只是與做彌撒的神父談過話。據神父講，他並不認識這些來參加葬禮的人，也沒有和他們說過話。他只與負責安排葬禮的一個當地人交談過，而這個人我們必須要找到。&rdo;

&ldo;你的意思是說你打算審問那個神父?&rdo;

&ldo;不是的，&rdo;賴安說，&ldo;我猜想在參加葬禮的人中，你至少會認識一些，其中一定有幾個人是你和約翰&iddot;漢布羅都認識的。告訴我在哪兒能找到他們，我去和他們談談。&rdo;

斯科爾茲內搖搖頭說：&ldo;這不可能。我的朋友都非常注重隱私。即便我告訴你到哪兒能找到他們，我也無法強迫他們和你交談。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拒絕的。&rdo;

&ldo;他們很可能看到了什麼事或者什麼人，這將會對我們大有幫助。&rdo;賴安說，&ldo;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了。&rdo;

&ldo;你會想出其他辦法的。&rdo;

賴安站了起來，將酒杯放在茶几上。

&ldo;再沒有其他辦法了。&rdo;他說，&ldo;我會仔細研究現有的記錄，把我的發現梳理一遍，然後寫一份報告遞交上去。如果你不配合的話，我就只能做這些了。晚安。&rdo;

賴安出了房間，關上門，下樓去了。等他在第一層樓梯下到一半的時候，他聽見豪伊在後面喊他。

&ldo;等一等，大個子。&rdo;

賴安停下來，轉過身站在那裡。

豪伊滿臉怒色地朝他走來。

&ldo;上帝啊，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怎麼能對像奧託&iddot;斯科爾茲內這樣的人如此講話呢?你在耍我還是怎麼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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