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長明(第2/4 頁)
生兒要洗澡,陳泊橋推著他出去了一會兒,給章決和父母留了一些時間。
章決的父母看起來比陳泊橋都要狼狽一些,但並沒有說什麼喪氣的話,母親也吻了章決的面頰,說“我覺得寶寶像泊橋多一點”。
父親則說“新生兒看得出什麼像誰”。
兩人悄聲爭辯了幾句,陳泊橋推著洗完澡的孩子進來時,討論就中止了。
2
章決出院後過了一段時間,陳泊橋動了一個手術。
他沒和章決商量,在手術後的夜裡告訴了章決。
章決正在嬰兒床邊坐著看書,陳泊橋先讓育兒師先出去,然後說了自己動的那個手術。章決幾乎以為自己幻聽。
這項手術雖然不大,但幾乎沒有alpha會去做。當今的避孕手段很多,oga的皮下植入避孕手術已經很成熟,植入後懷孕機率微乎其微,即使陳泊橋不想再要孩子,也並不需要手術避孕。
而且大部分alpha心理上無法接受這項手術,都很抗拒。
章決想說沒必要,但看著陳泊橋,想了許久,才想到委婉一些的語句:“我植入避孕更簡單。”
嬰兒很輕地呼吸著,用腿把蓋毯蹬開了,陳泊橋幫他重新蓋好了,才對章決說:“你就別折騰了。”
章決申辯:“我沒折騰。”
陳泊橋抬手,碰著章決的下巴,拇指很輕的摩挲著,又沿著頸部的線條,滑到章決耳後,滑到腺體邊。
“你還不折騰,”陳泊橋低聲笑他,“不是跟你說了,疤沒什麼。”
章決下週去做後頸腺體的祛疤手術,陳泊橋不太贊成他做,但章決的意志很強烈,因此最後妥協的是陳泊橋。
“我不想留著。”章決垂著頭說。
他等了一會兒,陳泊橋伸手勾著他的下巴,要他抬頭,看了章決一會兒,才垂頭將唇印在章決的雙唇,說:“隨你。”
他們吻了少時,陳泊橋把章決從椅子上拉起來,離開了房間。
站在嬰兒房門口的育兒師又走了進去,而陳泊橋與章決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誕子後,陳泊橋並沒有再和章決做過愛,只是入眠時總是將章決抱得很緊,要十指相扣,要身體貼緊,彷彿他也曽懼怕過失去。
3
這一次爬雪山是在章決計劃之中,但旅伴在他計劃之外。
接到harr電話時他在新獨立國省親,harr說很久不見他,問他願不願意一道再上一次雪山。孩子來新獨立國後,章決父母的注意力都轉移了,他正覺得自己在家已經有點多餘,便和陳泊橋商量了一下,答應了。
沒想到到了泰獨立國,harr突然沒空了。
他匆匆忙忙地給章決打了個電話,說有急事,掛下之後,陳泊橋的電話也來了。
陳泊橋說自己湊出了幾天的假期,可以來陪他,打完電話的下午,陳泊橋就到了。
他們在泰獨立國邊境驅車三小時,到了森那雪山附近,導遊坐在前座,猶豫地回頭看陳泊橋。
“很少有人選在十月底爬山,”導遊說,他的臉曬得黝黑,雀斑長在其間,泛著屬於高原的光,“陳先生,您確定要爬山嗎。”
“前幾天山頂才下過一場雪。”司機也插嘴道。
陳泊橋坐在章決身邊,章決沒有發表意見,陳泊橋也不說話。
他們的車沿著環山路往上,到了登山點,兩人下了車。
陳泊橋讓司機開後備箱,將登山的用具和包取出來,地上的草叢裡確還有薄薄的一層積雪,再網上看,是森那雪山皚皚的厚重的白,他替章決戴上了護目鏡,把手套嚴嚴實實地扣好,持杖從山腰往上走。
章決以前很喜歡登山,像是到了精疲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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