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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哪有什麼事實。我和香月小姐沒有任何關係。不可能記在日記上。一定是你的故弄玄虛。這是沒教養的人耍的手段。&rdo;他否認的口氣雖十分強硬,但卻無法掩飾內心的動搖。
&ldo;那麼檢驗胎兒證明出來的話,你將如何?&rdo;
&ldo;開玩笑,一兩個月大的胎兒能檢查出父親?&rdo;他以鄙視外行人的口吻說道。
&ldo;嗬!你倒很清楚一兩個月的?&rdo;田所揶揄他。
&ldo;我也學過基礎的婦產科,三個月以上時外表才看得出來。&rdo;
&ldo;好了,別再生氣啦。請教你,一日傍晚,解剖完後的事情。據說你顯得十分焦慮,又是什麼原因?&rdo;
&ldo;什麼?&rdo;他睨了一下唾道,&ldo;我怎麼知道。&rdo;
&ldo;你別兇巴巴,我再問你另一個問題。依昨天的調查,這幢房子除了兩扇門外,並無其他通道。同時也判明,門閂、合葉都沒有卸下的痕跡;坦白說,這個事實意味著,你若非兇犯即共犯之事。一日傍晚,你的確把兩扇門都上了鎖。這一點我們也承認。但是,有可能,你假裝回家中途又折回,將門鎖悄悄開啟,然後其他事則交給共犯去做。&rdo;
&ldo;沒有這回事,這是你的推理過頭。既然鑰匙由我一人保管,因而遭致如此不愉快嫌疑,也是無可奈何。可是,你說有共犯,那就請你把他逮捕來給我看。你不能因偵查無進展,就拿小小可能性來威脅我。這樣做未免太卑鄙吧!&rdo;浦上愈說愈激動,起身反駁。
&ldo;你說那是小小的可能性。好吧,那麼就來說其他的可能性。一日晚上至第二天上午,你在何處?&rdo;
&ldo;當然是在自己的房間。&rdo;
&ldo;那是謊言。&rdo;巡官的口氣不留情。&ldo;不錯,你的確回過宿舍。但立刻又換衣服外出,一直到翌晨都沒有回來。這一點你如何說明?警方不是光吃飯不辦事的。我們已經探問過你鄰居,並握有五人的證言。這樣你還能堅持說沒有外出?&rdo;
浦上語塞似地住了口,雙手抱頭,不再發出一句話。
7、
偵查遭遇難題,呈現膠著狀態,是又第二天即四日開始。
工友尾曲的回答,可說一派胡言,警方查明,他當晚只做了一小時左右的守靈後即溜出,到酒鋪買回燒酒,便以豆瓣醬配酒自酌自飲至九點,然後蒙被睡大覺。但是,這一段的行蹤卻無人能證明。
&ldo;一查即揭穿的謊言,還敢煞有其事地說出:他究竟是無知,或者是恬不知恥的壞蛋?總之,他是個不可信任的傢伙。&rdo;水源刑警氣得粗聲罵道。
&ldo;但是,兇手必須是熟練手術刀法的人。那個薩摩的鄉下佬,有這個技能?&rdo;
&ldo;原來如此,說來他可真有一點象上野的銅像(西鄉隆盛,薩摩人,明治維新功臣)。難怪我有似曾相識之感。哈哈哈。&rdo;水源終於平息怒氣,笑出聲來。
兇手遺留於解剖房現場的物品,經過查證,正如當初預料,找不出一點線索。同時,使兇犯匆匆逃逸之原因,以及兇犯細分屍體欲寄送何處之事,也都不得要領。警方本來預期,浦上的堅持不會太久,一旦俯首認罪,真相即能大白,而不怎麼如意。報紙、電臺之報導,亦登出:&ldo;某有力嫌犯正在偵訊中&rdo;、&ldo;破案只是時間問題&rdo;等樂觀論調。
浦上是以任意應訊方式被傳訊的。但自從清晨接受訊問以來,一直堅決否認犯行之外,還頑強地保持著沉默,不回答一切問話。使原本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