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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呵呵，你是說，兇犯不是從門口進入的?&rdo;

&ldo;不，我這個外行人哪敢如此斷定。只是我可以確定的是，他不可能開啟第一、二道門鎖這件事。&rdo;

&ldo;這麼說，他如何能進出?&rdo;

&ldo;這個嘛。我的意思是，兇手絕對無法開啟門鎖。因此，兇手有可能是拆開門閂合葉。或者乾脆旋開門閂的螺絲釘。&rdo;

&ldo;有道理。那麼請教你，是誰上油，使門閂容易滑動的?&rdo;

浦上呆了一下，住口，眨眨眼：

&ldo;這件事，剛才和夏君一起開門時我也注意到了。但是誰上的油，我也不知道。&rdo;

&ldo;昨天呢?&rdo;

&ldo;昨天&rdo;浦上稍稍皺眉，&ldo;沒有，我還記得昨天傍晚關門時，門閂還發出嘰喳聲令人討厭。&rdo;

&ldo;什麼時候關門?&rdo;

&ldo;解剖完畢出來，大概四點多。&rdo;

&ldo;謝謝你，得到不少參考。那麼，在你的監視下讓我試試開鎖可以嗎?若要向大學當局申請，太浪費時間了。&rdo;

&ldo;這個。&rdo;

當浦上遲疑不決時，天野教授由解剖房插嘴說：

&ldo;浦上君，沒有關係，我會替你解釋，你該協助調查。&rdo;

&ldo;是。&rdo;浦上向解剖房回答後，轉向田所巡官譏諷地說：

&ldo;那就先教你數字程式。這麼一來這把數字鎖，便失去存在價值了。&rdo;

說著浦上領先走出。然後等待田所巡官和鑑定課員出來，把掛在門閂的數字鎖取下，拿在手上，然後用右手轉動。

&ldo;先向右轉動至3，接下來向左轉至0，再右轉8，左轉6，右轉1。&rdo;

他邊念著邊把轉盤旋轉至各個數字刻度，鎖便無聲地開啟了。

田所接過手，好奇地檢視後說：

&ldo;確是堅固又精巧的鎖。右3左0右8&rdo;

念念有詞，試了幾次，田所才滿意地交給鑑定技師說：

&ldo;你看，如果不諳數字配合的人，要一組一組地按序試開，全部有多少組合?&rdo;

&ldo;排列組合嘛，等一等。&rdo;

技師利用手掌寫著數字盤算一會兒後，看看田所說：

&ldo;同樣數字是否重複，結果不同。大致有數萬組合到數十萬組合。數量龐大，正確數目一時也算不清。&rdo;

&ldo;恩，試一次組合，若費時五秒，假定二十萬次。&rdo;這次，田所計算起來，&ldo;要十一天半時間。&rdo;

&ldo;對。當然，第一次碰上答案，和第二十萬次碰上答案，機率相同。但以犯罪場合而言，不能依靠如愛國獎券那般的僥倖來計算。&rdo;

&ldo;不錯。你立刻調查一下，除了剛才所做的組合外，是否另有開鎖的數字組合。此外鑑定能否使用儀器開啟的方式。&rdo;

田所巡官吩咐後，轉向浦上：

&ldo;請問，這扇門本身的門鎖，怎麼啦?&rdo;

門板黃銅把手下方，田所手指處有一鑰匙孔。

&ldo;這門鎖，許久以前便不堪使用了。那是我上此大學以前的事。&rdo;

技師立刻插入前端有鉤的粗鐵絲，結果的確已生鏽轉不動。田所點頭，再去檢視門閂的潤滑度。左右拉門閂幾乎沒有阻力，滑動順暢。他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