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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理由是:現場的桌子上有摻蘇打水的威士忌酒,由此可見兇手不是流賊而是籃本熟識的人。對於這一點,隆吉提出:&ldo;自己與籃本並不太熟,除了業務上的事以外,從未與籃本交談過什麼話,何況自己一次也沒有去過籃本所住的公寓。&rdo;此外,根據推測,兇手根本沒有用手碰過自己的杯子,兇手是看準籃本一時不留意而撲了過去的。
第三個理由是:根據新的刑法,物證在證據中佔有很重要的地位,所以警方仔細探查了留在現場的兇器‐毛巾究竟是誰的?當查明毛巾的主人是籃本同一個寇裡的隆吉時,隆吉的嫌疑也就確定下來了。對於這一點,隆吉的臉色都變了,他辯解說:&ldo;雖說這條毛巾是我平時在單位裡使用的東西,但是幾天前就不翼而飛了。&rdo;
第四個理由是:在隆吉辦公桌的右邊最下面的小抽屜底下,發現了隱藏著的活期存摺,就是籃本被竊的那一本。對於這一點,隆吉的回答是含糊其辭的。&ldo;這東西怎麼會放到抽屜裡的,我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rdo;隆吉的態度顯得有點強詞奪理,這就更給刑事員警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第五個理由是:隆吉提不出自已&ldo;不在犯罪現場的證據,&rdo;據推斷,行兇的時間是在前天晚上九點鐘至十一點鐘之間。平時在這段時間裡,隆吉應該在自己又髒又小的公寓裡看看書什麼的,可是唯有前天晚上他出去了,而且他對這一點所作的說明,有明顯的編造跡象。
&ldo;前天晚上,大概是九點鐘,有一個女子打電話來。這個女人在電話裡說,&l;針生讓我轉告你,要你立即到&l;七葉樹&r;這家店裡去一下。&r;於是我換上衣服,慌忙離家趕去。&rdo;隆吉說道。
這個正處在青春期的青年,發色烏黑,前額短窄,還留著孩子的稚氣,他臉上的表情很認真。然而他越是認真,就越象早就預料到而將事先準備好的詞兒背一通似的,給人一種顯然是編造的感覺。他所說的針生,是朱騖子的姓。
&ldo;七葉樹?這是一傢什麼店?&rdo;
&ldo;咖啡館。電話裡說:&l;在靠近神保町的交岔路口,你到那兒馬上就能找到。&r;可是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我把十字路口的兩側和裡側的房子挨著門面找過了,依然沒有。我走著找著,花了一個半小時,弄得精疲力盡,只好回家。第二天我碰到針生,問她是怎麼回事,針生說,她根本沒有託人打過這種電話。這時我才明白我是受誰的騙了。&rdo;
&ldo;你在路上沒有遇見過什麼熟人嗎?&rdo;
&ldo;沒有,一個認識的人也沒有遇見過。&rdo;隆吉頗似懊惱地咬著嘴唇。儘管隆吉否認作案,警方還是把這件案子送呈檢察廳處理了。
&ldo;那麼,你是認為另外有一個人事先佈置了圈套?&rdo;鬼貫問道。
猿丸慢慢地,簡直很有把握似地輕輕點了點頭,他的相貌沒有什麼特別,但是長著一對明亮深遂的眠睛,給人以富於理智的印象。猿丸和鬼貫不同,唸的是經濟專業,要不是幹上了現在這一行,今天一定是某某公司的處長、科長一級的人物。二科的人都很用功,猿丸也不例外。前些時侯還看到他在複習凱因斯〔凱因斯(1883‐1946),英國資產階級經濟學家。〕的經濟學原理呢。
&ldo;那個人可能瞭解籃本被殺後我們就要發愁了。&rdo;猿丸說。這裡的&ldo;我們&rdo;當然是指偵查二科。
&ldo;這事可不許外傳噢,今年年初,我從一個熟識的貿易商人那裡聽來一件趣事‐某宮廳經理部的一個年輕的會計科科員,乘著&l;凱迪列克&r;〔一種